喝一口不要紧,可恨我居然上头了!喝完大半瓶之后,我已经有些意乱神迷,直接一屁股墩儿就坐在了地上。我靠着树,把剩下两瓶放在身边,然后举着那瓶子一股脑儿的往嘴里灌。
好酒!好酒!
我抬头看了看天,嘴一咧,傻兮兮地笑了笑。
诶?这月亮怎么又多出来一个?莫不是,今天是个什么特殊日子,所以这月亮就变成两个了?
好!
我单手举起酒瓶子,对着多出来的月亮恭恭敬敬,客客气气了道:“月亮仁兄!你初来乍到,小弟容月以酒相敬!呃…虽然你喝不到……但是小弟的这份情谊你不能不收!俗话说,礼轻情意重!你随意,我干了!”又一口酒下肚。
酒过三巡,那些酒全都被我偷喝了个精光!
我视若珍宝般把这些空酒瓶抱在怀里,头一歪,眼一闭,心满意足的呼呼睡下了。
第二日,已是午时,太阳都晒屁股了,我才悠悠然然醒过来。
头痛的很,身子也酸乏,好像被人打了十几拳一样。
我打了个哈欠,懒懒散散的从地上站起来,我揉揉眼,四处张望。哎?我怎么睡在这儿了……
想不明白抓头挠腮的时候,我余光瞥见地上的酒瓶子,一下子恍然大悟。
好家伙!这是我昨天的成果?!
完了完了!这些酒可是云舒储藏起来的,要是被他知道是我偷喝光了,他还不得把我的灵芝皮给剥了!吾命休矣!
不行不行,我得想个救命的法子!
突然,脑袋灵光一闪,一个绝妙的法子在我脑海中衍生出来。
我先把“赃物”给藏起来,然后去湖边洗了把脸,精神精神,接着装作没事人一样溜到前殿去寻云舒。
云舒一如往常般坐在那儿写写画画,我心里算是打了定心剂一样,松了口气。
我礼貌性叩叩门,小心翼翼往里探探头,待云舒抬起头来看向我时,我顺势摆出一副笑盈盈的表情来:“云舒……我有个事想…问你。”
他搁下笔,坦然自若:“什么事。”
我赶忙跳进了门,一路小跑溜达到他案桌前,匍匐下,十分不好意思了扭扭捏捏问道:“我…我就是想问你,怎么……酿酒?”
“酿酒?”他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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