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柒柒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你若是再多嘴多舌,便自己去找一桌坐。”
应随云被这句话听得心里发毛,这和苏柒柒说真‘该把你的嘴毒哑了才是’的神情简直一般无二。
不过确实不能急于一时,得争取在她的心里留下点好印象才是。
因此应随云乖乖坐好,一言不发。
这顿饭是吃得很憋屈的,为了不让苏柒柒对自己心生厌恶,应随云真的是不说一句话,而且为了保证能够吃好后跟着苏柒柒一起出去,他还得留意苏柒柒的动向。
可谓是食不知味,犹如嚼腊。
眼见苏柒柒扒拉完最后一口饭,应随云抢先放下饭碗,说道,“不知道苏兄有没有兴趣同我一道游街?”
苏柒柒狐疑看向他,“为什么?”
“我看你我两人实在是投缘得很,先不说刚才看中了同一枚吊坠,现在又同坐在一起,而且我一向自诩风雅,惯会交际,苏兄气宇不凡,我今个儿却是第一次见你,想必苏兄一定不是永州的人吧?这样一来由我带着你,岂不是更好。”
一旁的薛录嘴角抽搐,这叫什么话?
苏柒柒手指在桌子上敲了两下,点了点头,“这样也好。”我倒是要看看你这葫芦到底卖的什么药。
三人才刚刚走出门,还未到大门口,苏柒柒忽然就望向门厅,不动了。
薛录也看过去,应随云自然是要跟着大众视线的。
然后,他就有些蒙圈了,站在门厅那男人,身量修长,体格却清瘦,五官英挺,一身淡青色竹叶绣袍,衬得他眉目清冷俊然。
应随云在永州名声不小,但是好歹不过是个未满十八的少年郎,虽然这个时代早熟,不过放在他那个时候,才不过是个刚刚成年的毛头小子。
这下一对比,气质就被那男人压了一大头。
应随云之所以心下比较,是因为苏柒柒看那人的目光较之常人有异,想来两人应该是有所关联的。
至于是什么关联,他应随云又不是先知,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大家就这样尴尬地站在那里,谁也没有先开口,最后,还是那男人先打破了尴尬,朝着苏柒柒走过来,对着苏柒柒笑道,“我听人说了你在这里,今天这楼里倒是挺热闹的,我瞧中了这个簪子,也不知道能否和你心意?”说着一招手,底下的侍从拿出一个锦盒打开放在了苏柒柒的面前。
那簪子素雅,不过却做得精巧,银丝丝丝入扣的包裹着一枚水胆玛瑙,既是小巧玲珑,却也是价格不菲。
女款?这人知道苏柒柒是女的?
趁着两人正在交际,应随云朝薛录打听着,“这人是谁?”
薛录附耳对应随云小声说道,“这人是赵家公子——赵钦,原先听说一直在外修习的,可能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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