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着,脸边的呼吸窒了窒,不由自主地凑近,薄唇散发的热意也渐近,她抬头便吻住。
整个许初年,从来都只属于她。
现在想起,只觉得愧疚。
不觉间当他是小狼犬,骤然就被男人抱住,咬住了舌,含着迅猛地咬起来,慢慢推抵到墙前,他单手撑住墙面,另只手搂紧了她,不让冰冷的瓷砖墙给冻到。
苏南沫的腰被折着,满满胸膛压挤过来,升腾氤氲起一股潮热,熏着眼底迷蒙,依稀察觉到这姿势,是墙咚。
“沫沫……我的沫沫……”
许初年痴迷的唤,缠着她的舌不知疲极地捋下蜜水,“沫沫……”
他嘴角勾起,喘着气,漫开一丝扭曲的笑,抵着她鼻尖磨蹭:“沫沫……”顺着脸亲着,又咬住她脖子以上的颈窝。
浴室的木门紧闭。
客厅里,仍然能听见那隐隐娇媚的低吟,夹着急切的喘息声,很久都没散去。
她就这样被他拉着,一起洗了澡。
墙上的镜面覆着薄汽,比之前显得清晰,一米八七高的男人黏在她身上,紧紧抱着不撒手,下巴搁在她发顶,舒服的眯着眼,苏南沫则裹着浴巾,给他穿好衣服后,拍拍他胸口:“好了……”
许初年才懒懒地一动,亲在她的唇间,又来揉了揉脸:“我去给沫沫拿衣服。”
苏南沫便“嗯”了声。
等他离开,走远了,她目光一闪,飞快地拿起洗衣机上的手机,翻到部门聊天群,删掉所有聊天记录并屏蔽,再放回去。
也是洗澡的时候想到的。
既然一开始选择瞒住他,那就要万无一失。
许初年来到卧室,径直走向衣柜拉开柜门,然后弯身,从折叠整齐的冬衣里掏了掏,拿出一个小纸盒,封口胶带已经被划开。
他伸手进去。
指尖触到一片冰凉,攥住往外拿,逐渐现出银白的手铐,被握在掌心中,光泽森冷。
淡淡的寒光折入他眼底。
许初年站在那,握着手铐轻缓地摩挲了一下,眼帘半垂,慢慢的,将手铐放入纸盒,端起纸盒塞进衣柜内的角落,用衣服埋好,转而去拿她的卡通睡衣,关上柜门,走出了房间。
苏南沫已经许久没骗过他,更别说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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