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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呀,”陈茗儿抵着他的肩膀,紧张道:“外头可都是人。”
沈则勾着的她的脖子往下压,刻意压低的嗓音听着格外蛊惑:“你小点声。”
“呸,”陈茗儿挣扎着要起来,像只小野猫一样威胁沈则:“不松手我咬你了。”
说着,还真在领口处磨了磨牙齿。
“你别老鲤鱼打挺,”沈则摁着陈茗儿的后腰,“我就抱抱你,真是想你了。”
沈则一卖可怜,陈茗儿就没办法了。她瘪瘪嘴,但语气到底和缓下来,“还说想我了,一见我就吓唬我?”
沈则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我这不是想早点把你娶进门,省得跟做贼似的。”
“往后不许翻墙了!”
他搬出去没两天,还真大半夜翻墙进来过一次,陈茗儿睡得迷迷糊糊,两人什么也不干,就抱着睡了一宿,天不亮,堂堂大将军又做贼似的翻出去了。
沈则老实道:“要是五月成亲,我看还得翻。我就是得看见你,方才你进来之前我一个人坐在这看军报,看得我心烦意乱,你一进来就好了。”
“我还有这本事呢?”陈茗儿摁住沈则的太阳穴轻轻揉捏着,妥协让步似地同他说:“那你若是想翻墙,就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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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之正在屋里看书,闵源气冲冲地撞进来,劈头盖脸道:“我就不明白了,你费尽心思,出头替贵妃娘娘把亲生女儿都找回来了,怎么赐婚的旨意还是下到平阳侯府去了?”
闵之略略抬了抬眼,“赐婚了?”
“你以为呢?”
“什么时候?”
“五月初五,”闵源夹枪带棒,“你还有心思在这读圣贤书呢?你这书里是既没有黄金屋,也没有颜如玉。你图什么啊,闵心远。现在苏劭爵位不保,连带着苏秦都跟着遭殃。”
苏秦是苏劭的长子,也是闵源夫君。
闵之一脸淡漠,“就算不出这么一档子事儿,也未必是苏秦承袭景阳侯位。”
“怎么不是他,他是长子,不是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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