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呀,爸爸该不会已经想着要给我把礼仪课加倍吧?”
这个念头一起,夏洛蒂就觉得它实现的几率实在太高,忍不住浑身战栗。
从现在起一定要乖顺听话,再加礼仪课她一定会疯。
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出现在想入非非的夏洛蒂眼前。
她抬起头,看到唇线紧闭的父亲,不等他下指令,就伸手接过仰头把它喝得干干净净。
卡洛斯沉默地在她身边坐下,待她喝完热饮后,一把将她抱过来。
虽说气温还不到最冷的时候,他还是担心女儿会受凉。
“爸爸?”
夏洛蒂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扑扇着那双源于母亲的蓝眼睛。
“你乖乖的,我在牛奶里加了安神剂,别告诉我依旧治不了你。”
“噢。”
父亲的怀抱很暖。
他没有再关注女儿,轻轻地翻动着曲谱,做着没有必要的核对。
或许是今天的经历过于刺激,小孩子的身体被耗尽了精力,又或许是安神剂开始生效,夏洛蒂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虽然隐约感觉这样不对,她似乎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但念叨着挣扎几声后,不一会她便睡着了。
卡洛斯阖上谱册放到一边,把他的小宝贝紧紧环在怀里。
“爸爸,你在这陪我真的没关系吗?”她就连入睡都还在担心他。
一个额吻再次落下。
一句轻叹融归寂静。
“世上总有一些事,永远没法和你比呀,夏洛蒂……”
*
菲利克斯盯着铁栅栏已经有一刻钟了。
寒意从四面八方袭来,他挣扎了会,想想还是将那件女士斗篷罩在身上。
半小时之后,他将身上的斗篷严严实实地扣好,并把詹姆士牵过来给自己作伴。
一小时之后,他为了让身子暖起来,已经沿着这条街来回走动了五次。
两小时之后,他确认再怎么盯着这片铁栅栏它也不会开花后,便自暴自弃地怀疑自己经历的一切是否都是幻觉。
“菲利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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