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蓝有些茫然,转身道:“我没想到,因为……因为被关在那里的大家都会疼,我们都习惯了,诶,明天真的要让医生再来一次吗?”
郁蓝觉得好像有点太麻烦医生了?
邵铭聿闻言一顿,眼眸黑沉黑沉。
郁蓝心里一紧。
邵先生……生气了?
邵铭聿眯眼道:“上一次疼是什么时候?”
郁蓝紧张道:“昨……昨天?”
邵铭聿闭了闭眼。
再问“为什么不说”也没有意义。
睁开眼时,就见额头上还沁着汗的青年忐忑地望着自己。
他真的很瘦弱,穿着理应合身的衣服,却感觉空荡荡的。
脸蛋非常小巧,但如果能再圆润一些,会更好看吧。
那双眼睛底下带着一点青色,那是常年的作息留下的痕迹,但一点都没有遮掩到那双眼睛的漂亮。
对上这样一双眼,邵铭聿的脸色也缓和了下来。
他伸手。
郁蓝缩了缩脖子。
然而他的指尖只擦掉了郁蓝额头的一些汗。
“郁蓝。”
郁蓝不安地看向男人。
男人轻声道:“以后感到任何痛苦,即使只有一点,也要告诉我,好吗?”
郁蓝一颤。
“不要去习惯痛苦。”邵铭聿注视着他,说道,“也不需要去习惯痛苦。”
郁蓝哑声了。
从来没有人和他说过这样的话。
被关在牢笼里的所有人,在痛苦的时候只能默默忍受。
没法分担,大家也无能为力,各自的痛苦各自承受,各自消化,久而久之,就成了习惯。
郁蓝低下头,鼻子和眼眶都酸了起来。
邵先生……
邵铭聿重新把郁蓝拢进怀里,在他耳边问道:“还疼吗?”
郁蓝吸了吸鼻子,软软道:“还有一点点。”
邵铭聿轻笑一声。
又有一股alpha信息素流淌了出来,温柔地裹在郁蓝的身边,涌进他的身体。
每一处都被抵达,每一处都被温柔地安抚。
一切疼痛,都在渐渐平息,消失。
这就是临时标记吗?
郁蓝悄悄摸了摸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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