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蘅气得咬牙跺脚,之前去主卧洗澡都是趁他不在,这次因为关系缓和,她便放松警惕,谁料被反将一军。梁逾至见她踩着小步子急急往他房间跑,架在茶几上的长腿也收回起立,迈着激动的步伐冲进卧室。
小东西,落网了。
沈蘅毫不意外地被他扑倒在床上,他夺过她手中的吹风机,弯腰插好,替她吹起了头发。“怎么样?还是这床睡起来舒服吧?”沈蘅不理他。男人原本插在湿润秀发间的手抽出,顺着浴袍宽松的领口滑进,冰凉还带有水珠的手抓起了一只乳房,狠狠的。
沈蘅被刺激地挺胸仰首,随后又想把男人那只肆意揉捏的手抓出来,两人纠缠不清,最后和拥滚到床角,呜呜响的吹风机被扯掉了插头,同时也绊开了一旁台灯的电源,世界顷刻安静了,黑暗房间里唯有深处的浴室有灯光铺陈开来。
梁逾至细细捋开她脸上冰凉的发丝,扳起下巴深深地吻下去。他撬开女人负隅顽抗的牙齿,从下往上挑逗对方的舌头。男人的吻越发深入,丝毫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柔软的唇瓣被挤压到变形,津液交换的动静与染上情欲的喘息,是这个静谧昏暗的房间唯一的声音。
梁逾至略微弓起身子,留出空间解开身下女人的浴袍。经此一吻,沈蘅不再反抗,不光是缺氧带来的反应迟钝,还有渐渐被欲望吞噬的理智。她继续被梁逾至压着舔舐脖子耳垂,湿润的小穴今日首度迎来男人粗砺手指的临幸。沈蘅舒服地呻吟出声,被男人厚实坚硬胸膛挤压的双手开始颤颤巍巍地解扣。
“小骚逼是不是等不及被大肉棒操?”他重新吻回去,唇瓣交缠间,他冷冷讥讽到。
沈蘅不喜欢他这幅倨傲的样子,不满地咬了回去。梁逾至吃痛,支起身子,带有怒气地掐住女人的尖下巴。沈蘅露出倔强的神情,她说:“搞清楚,是你之前费心机要和我做,不是我骚浪贱求着你操。”
梁逾至气笑了,站起身来把吹风机都给她。“先把头发吹干!”他去把房门锁上,开了台灯,又在衣柜的一角蹲下翻翻找找。当吹风机再次归于无声,沈蘅突然被一股强力束缚,很快她被铐住。男人毫不怜香惜玉,把她丢出了码头卸货的力度,沈蘅吃痛,还未起身反抗,另一只手铐就穿过黑色的栏杆将她铐死。
梁逾至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的不忿,宽衣解带后上床跪坐在她腿间。“那里面还有很多东西,你要都是一遍吗?”
“你!”
“你乖一点,那些东西我就用不上。现在,翻过来,屁股翘起来给我操!”他的口气是毋庸置疑的。沈蘅再三思量,还是怂怂地艰难翻身,塌腰翘臀。梁逾至捡起一根软皮鞭狠狠抽在屁股上,柔软白嫩的臀肉很快印上一条醒目红痕。
沈蘅痛到大叫:“你这个骗子!你说好不用的!”
“就这样就想叫我操?不抽几下你就不知道怎么做!”说完又抽一鞭。沈蘅识时务乃第一人,很快风骚地扭起屁股,恳求他别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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