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沙发上也来了一发吗?
沈蘅实在无聊,开了电视看。舒适的环境使人昏昏欲睡,她也不挣扎,安静入睡。
梦里她梦见了梁逾至,拿着还剩半瓶的红酒浇在她的胸前背后,他贴上去舔,却敌不过重力的速度,嫣红的酒大多滴答在地上。
梁逾至对着她半哄半骗,她也听话躺在餐桌上。坐在一旁的男人托起她臀放在自己身上,靠近男人腹部的那条腿被迫抬起搭在他的肩上,另一条腿则被拉开,露出殷红颤抖的小穴。梁逾至把酒瓶缓缓地插了进去,一下又一下的捣鼓,紧接着把酒倾倒进穴里。
这梦太过真实。沈蘅能感受到冰冷僵硬的瓶口是如何步步旋入,穴内的高温只能温暖瓶子表层,每进去一点,新的凉意立即袭来。还有似浪拍打着涌进的红酒,也是冰冰凉凉的。下体很快腾升起闷胀感,很不舒服,梁逾至却趁机蹂躏她红肿的花珠,拨弄起三四次高潮后,那酒瓶依旧稳当地插在穴里,内外夹击,她泄不出来。
“哥哥,哼……太满了,好胀,难受……淫水要流出来。”
“里面装了什么啊?”
“酒……还有阿蘅的骚水……”
“哥哥的肉棒都没插进去,怎么就胀了?”
“嗯……我要哥哥的大肉棒,插进来!不要瓶子。哥哥,我要……操我,操死我。”
瓶子很快被取出来,第一个插进来的却是男人的舌头。他大口喝着穴里的淫液和酒,又一口一口渡给她,很快酒尽人醉。
沈蘅催促着梁逾至快点来插她,在梦里叫得又骚又浪。梁逾至挺身而入,这次的感觉也很真实,轻轻柔柔的,根本没有之前大屌抽插的快感。
沈蘅还来不及向下看插进来的是个什么东西,外面突然传来一个冷峻的男声:“睡个觉都能骚起来。”
她醒了,原本裹起来的被子敞开在身下,身上那件大号男士卫衣被推到腰间,自己双腿大敞,中间是梁逾至半蹲着,举着棉签好像在给自己上药。
沈蘅垂眸,与他错开视线,又撞上那根长棉签没入了一大半在自己的穴里。
她震惊:“这……管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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