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凉,江言不轻不重地捏了捏,给她换了双干净的筷子,“吃这个,用番茄煮得汤,清淡。”
“嗯,”林杏子低低地应了一声。
听着江言和朋友们笑谈,她鼻腔发酸,不像被看出来,一直低头吃面。
她手是凉的,但脸很红,话也少,只坐着发呆,江言察觉到她不对劲,“喝酒了?”
“……我就想尝尝你杯子里的是什么味道,没多喝。”
放在桌边的那瓶酒见了底,她脸几乎要埋进碗里,江言手托着她的下巴抬高,猝不及防被锁进她眼里。
上次他解释高三那年和季秋池的那个拥抱,提起江沂,她就是这样的眼神,眼眶蓄满了泪,眼尾泛着红,像是下一秒就要哭了。
江言心脏抽了一下,拿过帽子盖住她的脸,跟二虎说了声先走。
她在车里也乖得过分,车开了十分钟酒劲儿上来,迷迷糊糊地往江言怀里靠,只是叫他,但又不说什么。
江言抱她上楼,把她放到床上,林杏子搂着他的脖子不松手。
“江言。”
“我以前是不是吃错醋了?”
“你去保护世界吧,我可以自己保护自己,不拖你后腿,不成为你的负担。”
那几年一个人在国外,不是没想起过他。
冰凉的液体流到脖子,她不肯抬头,江言打开床头灯,坐在床边轻轻拍着她后背,“你不是负担。”
“姜姜,你是勇气。”
更勇敢无畏,但也更懂取舍,因为得回来见她。
半晌,林杏子拽着他衣服,抬起潮湿的眸子,“那你亲我。”
40.是不是生蚝吃太多
林杏子一口闷的那杯是白酒,后劲儿大,她觉得自己没醉清醒得很,但其实早就醉了。
人迷迷糊糊,眼神也恍惚,哭过之后眼眶泛着红,里面一层雾气,鼻尖也透着粉。
她就睁着水雾迷蒙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江言,直到他倾身靠近,阴影笼罩下来,属于他的干净气息闯进她鼻腔,她才心满意足闭上眼,享受他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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