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能这么脆弱。
做错的人是他,他都没有从她的角度考虑过, 除开之前的种种, 现在是想拿自己辛苦赚的钱来补偿她,可就他做出来的,纯是按照了他自己的想法。
宠他是没用的, 责骂是没用的,冷落更没有用。
傅老派人来接他们,行驶的路线隐秘,从另外一条高速回市中心,一路畅通抵达了酒店的车库,乘坐电梯上楼。
还是那间茶室,入室来便是江畔浮华一眼尽收,走着波光粼粼的金沙般,只是秋风还冷,江默跟着她坐下,凝视她没有客气地自傅老手中接过了茶,含笑道谢,十指触着茶盏,釉色辉映,笼的她半透凝脂。
那笑意清软。
他搂着背包,只是看的又痴了。
一旁,傅老笑容和蔼,把他们观察的透彻,明白是什么情况,他不问,单刀直入的顾着唯一目的:“鹿小姐,你说的那东西,可带来了?”
鹿安闻言,放下茶盏,从发怔的江默怀中拿走他背包。
她一伸手来,男人挺拔地绷了绷,无形的叶子也翘首地晃了晃,明亮上眉梢,循着她动作微微垂眸,想要顺势碰碰她,他抓握着双膝,她抱走背包的同时,便扫见他不自觉收力的指背,纯澈的紧张。
那时候也是一样。
大排档下,酒气氤氲,她不太稳地抓到了阿竹的衣领,而他抓皱了裤料,一动不动。
鹿安的动作滞了一下,随即利落地翻出包里的牛皮信。
信件是她很久前寄存在阿竹这的,为的就是这一天,望着傅老:“外婆留给我的一共有三封信,三封信上都有明然两字,”她说:“我记的不错,傅老先生名下的拍卖行,正是叫明然。”
傅老不语,堪称急切地接过信封,又顿住,迟迟地舍不得拆开。
见他在出神,鹿安坦言:“这第一封信给了您,我想换一个条件。”
傅老抬头。
鹿安道:“帮我查一个人,是二十年前在我家任职阿姨的徐焦淑,我找人查了很久,查到她最后的踪迹,已经不在苏城。”
她一直耿耿于怀,哥哥被拐走不久,接着,徐焦淑自请辞离了。
可是警方也查过,没有迹象表明徐焦淑跟哥哥的死存在任何一丝的嫌疑。
“你倒是挺会做生意。”傅老笑了,不感到意外,仔仔细细地将信封收妥,“那另外两封,你可想好了要换取什么条件?”
抢在她之前,傅老先生和蔼地挑眉,意态随和一样,靠进了座椅里去,“不防,我给鹿小姐提供一个思路。”顿顿,视线笼向香炉,小心捧了过来,牵着三分笑意娓娓而谈:“你们鹿家最近出了件大事,但这事儿跟爆炸不相关。”
“我这儿同样有东西,要交给鹿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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