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觉到。”余兆楠嗓音低沉,“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有朝一日,和余家划清界限。”
白景辰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以为她搬出去,只是因为跟我分手吗?”余兆楠扯了扯唇,“这也许原本就是她计划中的一步。”
白景辰听愣了。
“这个丫头,心很硬的。你看,当初不声不响地就瞒着所有人去了德国,一走五年。”余兆楠放下茶杯,把烟头也摁进烟灰缸里,“她做出的决定,谁都拉不回来。包括她想舍弃我,我也没必要做无谓的争取。”
“就羡慕你这种连感情都能走一步想十步的人。”白景辰笑,“活该被女人抛弃。”
“……”
余兆楠低头,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手腕处的袖扣。宝石蓝的菱形袖扣,表面光滑的天然宝石,并没有过多打磨,散发着低调的光泽。
这是他的生日礼物。
此刻他心里唯一的念头居然是,阮晴长这么大,只送过他一次礼物。
其实他早就丧失理智了。
从五年前那个意乱情迷的晚上开始,就逐渐脱离了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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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晴接到沈嘉仪电话的时候,正在房间里套被套,手机开了免提扔在床角。
“喂,怎么了?”
“在不在家?”沈嘉仪说,“我正好路过你小区门口,出去嗨啊。”
“等会儿啊,我在铺床。”阮晴说。
沈嘉仪一惊:“铺床?你家什么时候用你铺床了?”
阮晴这才反应过来,笑了声:“忘了说,我搬家了。”
沈嘉仪:“搬家?!”
“嗯。”阮晴淡淡道,“单位提供的宿舍,上班方便。”
“哦,好吧。”沈嘉仪那边传来车子发动的声响,“发个位置过来,我去接你。”
“不用,我自己……”阮晴说着突然一顿,“算了你还是来接我吧。”
这边离研究所近,用不着车,她搬家的时候把车子也还了,现在是只能靠一双腿的普通人类。
沈嘉仪过来的时候,顺便进屋坐了坐。
“我说姐姐,你们这条件也太原始了吧。”沈嘉仪咋舌,“十九世纪的装修风格?”
江小眉笑道:“这小区是九几年的啦。”
沈嘉仪点点头:“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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