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
“太不要脸了,果然是下贱。”
“不过她也得意不了多久,二伯母怎么可能让她嫁给哥哥?到时候被玩烂了就扔出去呗。”
阮晴不过出来站一会,就被花园里的千金小姐们抓住一阵嘲讽。
余婉儿叫得最凶。
这丫头是余兆楠三伯的女儿,比阮晴小两岁,骄纵蛮横,从小就各种吃她的醋,话说得比谁都恶毒难听。
“喂,阮晴。”余婉儿趾高气昂地唤她,“你不是小提琴拉得好吗?过来给我们拉一首?”
当初两人一起学的小提琴,余婉儿学得比她慢,也没她好,经常被长辈拿出来念叨,想来是恨死她了。
后来阮晴为了学业没再继续,余婉儿却一直学到现在,这时候要她表演,无非是想让她出丑。
没想到一别五年,余婉儿依旧那么幼稚可笑。
阮晴还没开口,身后传来年轻男人清朗的笑声:“好啊。”
众人齐刷刷望过去,高大的银杏树旁,余兆楠白衣黑裤,长身玉立,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挑,眸底耀眼的光泽落在阮晴身上,泛着散漫的暖意。
“正好我也想听。”余兆楠走到她旁边,眼睛始终只看着她一个人,“要不要跟哥哥合奏?”
院子里还摆着一架白色的三角钢琴,乐师离开了,孤零零地伫立在花坛旁边。
余兆楠望着钢琴沉吟片刻,摸了摸她的短发:“就那首你最喜欢的《独家记忆》吧。”
他叫人去取了小提琴,坐上白色的钢琴凳,阮晴拿着小提琴站在他旁边。
男人修长的手指按下琴键,前奏如流水般缓缓淌出来,落在身旁的人心尖上。
阮晴收敛情绪,凝神搭上弦,配合他的节奏加入主歌。
余兆楠这个男人,是完美无缺的代名词。
天生一副好嗓子也没被浪费,一开口就是撩人心弦。
这首歌的歌词从他嘴里唱出来,让阮晴觉得恍惚不已。
“我希望你,是我独家的记忆。摆在心底,不管别人说的多么难听。现在我拥有的事情,是你,是给我一半的爱情。”
他指尖摁着琴键,抬眼轻轻地望她,薄唇张开时仿佛有清冽的风吹进她心里。
“我喜欢你,是我独家的记忆。谁也不行,从我这个身体中拿走你。在我感情的封锁区,有关于你,绝口不提,没问题。”
曲子结束,众人先是沉默了几秒,随即稀稀落落的掌声,逐渐变得激烈起来。
余兆楠关好琴盖起身,接过阮晴手里的小提琴,给身后佣人拿走。
“还是小晴的琴声动人。”他笑了笑,抬起头,前一秒还是春风满面,后一秒严肃地敛眉叫道:“余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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