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室,大约半分多钟,她才走到属于自己的那扇门。
五年了,这扇雕花木门崭新如初,就好像时间还停在她离开的那刻,从未向前流淌过一分一秒。可事实是,她不再是二十一岁的阮晴了。
手微微颤抖着摸到把手,向下压,门朝里打开,入眼是蓝色麋鹿的玄关画。
随着她的脚踏进房间,灯光全亮。
而几乎是同时,一阵淡淡的木调麝香从身后席卷而来,紧接着房门被用力关上,她身子被迫转了个圈,紧贴门板。
脖颈若有似无的温热,是男人隔着头发用掌心捏住她,力道够重,但又足够她呼吸。
阮晴秀气的眉心紧蹙,压着音量吼道:“余兆楠你做什么?”
男人精致的桃花眼挑起,眼底泛凉,腔调是他一贯的刻薄:“在卧室还能做什么?明知故问。”
阮晴感觉到一阵被羞辱的难堪:“滚出去。”
“当初是你求我进来的。”薄而翘的唇贴在她鬓角,轻呵一声,“现在叫我滚?”
阮晴被他禁锢得无法动弹,眼睛都气红了:“不能在这里……你想被伯母知道是不是?”
“知道就知道啊。”余兆楠满腔不屑,“难不成你真要相亲?”
阮晴咬着牙瞪他。
周围空气宛若凝固,男人盯她片刻,才扯了扯唇,浓浓的讽刺从唇缝里溢出来:“怎么,玩够了,想找个老实人接盘了?”
阮晴心底狠狠地一颤:“关你屁事。”
“是,不关我事。”余兆楠低下头,英俊的脸逼近她,“让我看看是哪个老实人,有幸接你的盘。”
语毕他捏住她的下巴,蛮横地顶开她唇齿。
阮晴使出吃奶的劲犟了一会,直接被扛起来,扔进主卧那片柔软里。
阮晴控制不住地往门外看,男人扯散了领带,俯身捧住她的头转回来,深色的眸望进她眼底:“怎么,想叫人来参观?”
阮晴红着眼睛盯着他,彻底没了挣扎的力气。
余兆楠做的时候从来不温柔,过后却会温柔地哄她。
午夜黑暗的房间里,感官被无限放大,她还在他怀里发着颤。
“小晴。”余兆楠搂着她的背,仿佛对掌心间的滑腻爱不释手,“这次不走了吧?”
阮晴倔强地抿着唇,连呼吸都不给他听。
余兆楠丝毫不介意,依旧是闲闲淡淡的表情,手指绕着她的头发把玩,“你也就会跟我闹,仗着我疼你是不是?”
“……”
“不过出了趟国,胆子的确大了不少。”他低头啄了一下她的额头,轻叹,“都敢叫哥哥滚了。”
阮晴往后仰了仰头,满脸嫌弃:“那你还不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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