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她“老公老公”地叫唤,精神头上来,人懒懒地靠在床头,点了烟,云里雾里地想她的样子。
“你在抽烟?”她耳朵机灵,半点儿声响都瞒不过,傅一程倒也没想瞒,含糊地应了声,又听见她说,“你抽完记得开窗散散味儿,熏死了。”
她颇为埋怨,傅医生笑道,“你又不在,怎么着熏着你了?”
周窈无法反驳,头一扭,梗着脖子道,“你可别让我逮到。”
“嗯哼。”他低低地哼笑,嘲讽意味十足,不多时又把烟捻了 ,周窈紧接着问了两句是不是要睡了,他没言语,听她一个人在电话那边自言自语,想到阳台那几盆花,没头没脑地说了句,“花都死了。”
周窈满头问号,只大叫道,“你没浇水?”
傅一程在电话这头略摇了摇头,低低地轻柔地发出一声叹息。
周窈被这叹息感染,瞬间安静下来,次日醒来时电话仍没挂,时候尚早,她仔细地听着那端窸窸窣窣的声音,她觉得这样很好,微笑着小声叫他,傅一程诧异她起得早,匆匆道,“你醒了?我正要挂呢,上班儿去了要。”
周窈趴在被窝里,晃了晃脑袋,软绵绵娇滴滴的声音,“好,你去吧,记得吃早饭。”
就好像他们此刻在一起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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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最后一章异地恋啦,明天就回家去了,然后,结束异地恋的第一件事是开车嘿嘿嘿。
打响夫妻见面第一炮的。第一吻。 < 和你演场戏(你看什么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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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uise
打响夫妻见面第一炮的。第一吻。
回京时,已是一月底,沿海的气候湿冷,离开前整组人聚在一块儿吃饭喝酒,周窈对这样和乐的气氛十分受用,席间欢声笑语不断,她发现自己终于重新找到了青葱年纪时在剧组犄角旮旯又当群演又当场务时兴奋的感觉了,这种感觉一下下敲着她的神经,脑海中所有活跃的分子争先恐后地跑出来,所以那晚她极度兴奋,给傅一程打电话报告消息的时候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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