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迫近,腿一抬就插进她两腿间的空隙,完完全全凌虐侵占的姿势,两人的身体,也因这个动作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
甘棠身体一颤,想到什么,刚想开口,那人却低头要来吻她,甘棠把脸侧过去,唇齿就落在她侧颈,吐息灼热滚烫,牙齿却带着森森冷意,仿佛野兽的獠牙。
颈上一痛,牙齿刺破皮肤,仍微微施力,舌尖却舔舐起伤处的周围,那般轻柔暧昧撩拨着情欲。
“小瑅……是你吗。”
“……”
甘瑅忘了最重要的一点,朝夕相伴的人会记得对方身上的气味,而他此刻又离甘棠这样近。
他不免觉得挫败,一时间竟不知要不要继续下去。
这么一犹豫,甘棠轻轻一推就将他推开了,她捂着脖子,一通埋怨,“疼疼疼,你属狗的么?吓我一下也就算了,还真下嘴咬啊!出血了对不对?你看……是不是出血了?”
甘棠这会儿的气急败坏,还有几分是发现虚惊一场后故意做出的色厉内荏。
然而放在这种场合,气氛一下子就不对了。
甘瑅像霜打的茄子跟在她身后,往楼上走。
“姐,没出血。”他垂着眼平静道。
没出血,但看起来也有点吓人,估计一周内都消不了。甘瑅把视线落在那道牙印上,淡淡道,“是你防备意识太差。”
“我防备意识差?是我没想到你会下嘴好不好,早从你靠过来时我就发现是你了,不然我书包侧兜的小刀是摆设?”
“姐,”甘瑅无奈道,“你体力差,用刀反而危险,下回你还是带把手电提前照一下吧,真正的坏人,可不像我给你那么长反应时间。”
这样说着,他的眼神却死死地落在甘棠背上。
她的侧颈还留着他的印记,那节颈子因为不经常晒太阳,白得让人很有吮咬的欲望。
她的腰肢很细,因为爬楼梯,摆动幅度也有点大,让他总想一把按住,或让它以另一种更情色的形式在身上扭动。
她身上还带股独特的香,跟在她身后,这样远的距离都能闻到。
她是个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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