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依稀记得自己也挨了几下的,可后来甘瑅告诉甘华德在她站出来之后就甩了皮带跑去睡成死狗了。
甘棠觉得那或许是出于自我保护。
倘若她没挨打,她就成了甘华德的同党,只有她挨打了,她才能当受害者。
孙亦栀的血止住了,她嫌丢人,不肯去医院,就贴了一排创可贴,看起来滑稽又可笑。
甘棠把甘瑅拖回房间,解开他衣服,摸了摸他身上的红痕,“疼么?”
“……疼。”
甘棠转身往外走,“我去拿凉水沾毛巾给你冰下。”
“姐。”甘瑅的声音响在身后,带着几分犹豫和怯懦,“爸说的……是真的吗?”
甘棠反应迟钝的转过头来,才意识到甘瑅问的究竟是什么,历经漫长时间烧在心底的那一把火猛地弹跳起来,灼痛,酸楚,混合焦黑扭曲的,名为报复的快意。
“是,你是爸在外面跟别的女人生的,所以——”
所以什么?
她忽然愣怔了一下。
所以我不是你姐?这句好像不太对,无论是否承认,她都是甘瑅的姐姐。
所以你是个野种。这话虽然没错,但野种两个字太脏了,身为乖小孩的甘棠说不出口。
所以妈不是你的。这就更说不出口了,孙亦栀根本就对甘瑅疼到了骨子里,假如孙亦栀不是甘瑅的,那也轮不到她。
甘棠蹙着眉,想了一下,“所以……你往后要对妈好点。”
回忆6
甘棠的生日在一月中下旬,甘瑅的生日在一月底,中间隔不过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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