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蔺淡淡一笑:“不想要的是你吧,你都要二婚了,那个女人难道还想冠以司尔特的姓吗?”
“没有,你胡说,我不会……”
傅林渡下意识的驳回,抬头寻找着温蔺的眼睛,接触到冰冷的那瞬间,他顿住,一言不发,不,是害怕了。
“你……你做了什么?”
温蔺走到另一边,把外套搭在管家手上,然后缓缓坐下,架着二郎腿,姿态优雅惬意:“不需要做,说句话的事情。”
傅林渡整个反应过来,又气又恨:“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协会那边,你母亲!”
“我母亲的遗愿只是让我保住司尔特家族跟拿到肖邦国际音乐比赛的冠军而已,至于你,似乎不在其中,还是那句话,帮你是情分,不帮是本分,别拿养育之恩跟生育之恩来威胁我,生我的是你,几十年了,我帮你巩固地位也该还清;至于养育,很抱歉,金钱方面几乎是司尔特那边的份,照顾我的人是司尔特的,你好像每分钱都拿去给那个所谓的柔柔了,我说的对吗,亲爱的父亲大人。”
傅林渡从震惊到萎靡,不过短短几秒,温蔺亲眼看着一个意气风发的人变得一蹶不振,实在可笑。
“其实,我不想做的那么绝,我也想保住你秘书长的位置。”
傅林渡猛地抬头,把心底里丑陋的獠牙露出来,咬牙切齿道:“为什么?”
温蔺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反问:“上周你把我的私人印章拿去做什么了?”
傅林渡:“……”
他不说话,温蔺也不在意,自顾自的说出来:“也没干什么,不过是盖个章的事情,我猜你在我察觉不到的地方调查了叶粼,然后拖延时间?加赛?简直荒谬,父亲啊,不,我不想这么叫你了,傅林渡,你做的最错误的一件事,是让我温蔺陷入了险境,你让我无法再叶粼面前如何解释。”
“这个理由,不管你接不接受也不会有任何改变;只要你不作,依旧能在庄园内过好下半生,不然的话,我不介意看你当街乞讨。”
傅林渡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他就站在这,衣着整齐,脸皮保养的极好,却依旧狼狈至极。
“我可是你亲生父亲!”
温蔺略微复杂的情谊,看着他:“我也是你亲生儿子。”
从出生到现在,只有利用,没有别的。
哪怕有那么一点点的父爱,他都不至于做的这么不留后路。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温蔺搬出去了,连带着温玄的钢琴也先放着,相信傅林渡也没胆子把他怎么样。
几天后,开始处理曼雅学院那边的事情,他没敢直接联系叶粼。
估计这小姑娘误会了。
实际上,叶粼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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