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怎么每次都有吃的,巧克力味道还不错。
“什么情况?”秦朗星嚼着能量棒问。
“比如需要支撑的时候,就会告诉她,”金旻汶摸出一包夹心饼干,边吃边开口,“你不要这么看我,我们律师能量消耗很大的。”
秦朗星若有所思,和金旻汶低头商量了一通。大概过了半小时,林苑拙披着外套冲进了医院,看到秦朗星被包扎起来的伤口,眉头紧皱着,青年则是低着头一副任凭批评的模样。
“喏,他不肯告诉你,还想逞强,我走了。”金旻汶挥了挥手出了医院门——看秦朗星的表情,今天估计是要撒娇的一晚了,自己还是找个酒吧喝酒去。
果然,林苑拙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你怎么都不告诉我,不信任我?你就这么一路走回来了,万一影响神经怎么办。”
“我怕你担心,而且也不是大的伤口,我还可以做实验的。”秦朗星赶紧给姐姐顺毛,示意自己很可以。
林苑拙叹了口气:“那你洗脸洗澡吃东西呢?”
“我都可以……吧。”秦朗星穿好外套,准备出门。
“你可以什么可以,不许乱动。”
“苑拙姐姐……”
“嗯?”林苑拙伸手给他寄安全带,抬起头来。
秦朗星挥了挥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手,狗狗眼垂下来,温驯又可怜,仿佛之前那个伸张正义凶悍能打的秦朗星都是错觉:“好痛哦,姐姐亲亲我吧。”
林苑拙险些气到岔气,嘴唇碰了碰小朋友冰凉的唇,却被人用伤手托住了脑后,加深了这个吻:“姐姐不要乱动,手碰到了好痛哦。”
结果秦朗星在金旻姝离开后的晚上就抱着个枕头去敲林苑拙的公寓门,把脸埋进姐姐胸口来回蹭:“姐姐我痛到睡不着,你陪陪我。”
这种反馈传到金旻汶耳朵里,青年啧啧两声——果然这才是白切黑。
结果秦朗星抱着林苑拙也是真的睡觉,枕边人睡得像只小猪,环住林苑拙不撒手,一睡睡到早晨十点。只是早晨起床比较麻烦,睡饱了他就开始思淫欲,一上午就在床上度过了:亲亲抱抱早安咬一个都不少,林苑拙敲键盘秦朗星就抱着她动来动去,一个“不小心”就撞进去了。秦朗星为了蹭一蹭顶一顶撞一撞,连“我第一次很快的”这种话都能坦荡荡的说出来,小朋友的脸皮又厚了一点,借风借到每一次做爱都发疯似得要,就连手好了这种习惯也没改。
事件一晃到了一月底,周日中午林苑拙的手机响起来,是自家妈妈:“圆圆在家吗?我和老林下飞机了,在去你那里的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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