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喝了几口,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得摇了摇头:“你刚刚的语气好像在说‘大郎,该喝药了。’”
秦朗星微微眯了眯眼睛,鼻子都皱起来:“全喝完再睡。”青年把水杯递到她唇边,小心翼翼托着她的下巴把水喂进去。水把干裂的嘴唇润湿,钝钝的铁锈味在她口中蔓延,林苑拙终于眨了眨眼,接过了水杯。
最终在他的“威胁”下,林苑拙抱着那个五百毫升的杯子被迫喝完了一整杯药,小腹都涨起来,满肚子都是水,动一动就会发出水声。而喝了太多水的后果就是大半夜,林苑拙终于缓过神来,一阵阵急促的尿意催促着她摸黑去洗手间,从床上踩到地面时林苑拙双腿软得像面条,险些摔倒。她晃悠悠要往门口走,睡在客厅的秦朗星猛地起身,看她摇摇晃晃像刚学会走路的企鹅,伸手打开了灯。
“要干嘛?还好吗?”秦朗星站起来跟在她身后,伸出手准备随时接住林苑拙。对方朝着洗手间走去,不一会儿洗手间就传来水流声,秦朗星站在门口莫名有些尴尬。只是他一口气还没缓过来,里面就传来“咚”一声,像是摔在了地上。
青年赶紧拉开门,发现林苑拙坐在地上,失魂落魄地捂着膝盖,眉头紧皱着——大概是摔痛了。秦朗星赶忙把人抱起来,他的胸膛紧贴着林苑拙的后背,传来一阵温热感,林苑拙能听到他心脏砰砰跳的声音,像是藏了只活跃的发条青蛙。
“你先不要乱走。”秦朗星的语气里带了几分焦灼,抱着林苑拙坐到沙发上,又把毯子给她盖好,林苑拙被裹得像个蚕茧,只露出两条腿。她眼神空洞地望着面前,因为CPU过热行动都慢吞吞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去给你拿鸡蛋。”秦朗星给她身后带了几个靠枕,往厨房走去。今天做沙拉时候还剩了几个鸡蛋,热水滚一下给她敷腿正好。
林苑拙的脚踩在他的腿根处,姐姐的居家裤被挽了起来,她瘦长而白皙的小腿就撞进秦朗星的视线里,脚踝纤细脚趾圆润可爱。林苑拙似乎撞到了哪条筋,秦朗星的热鸡蛋刚刚放上去,她就痛得一蹬脚,踩着秦朗星的腿根摩擦,青年被磨蹭得汗毛倒竖,努力压抑着腿间的欲望,但却压抑不住那根勃发的孽根。秦朗星这几个月连碰肉棒都没有碰过,禁欲得像是个苦行僧,一两月就会有一次盆满则溢,现在被姐姐这样刺激着,他觉得自己快要憋不住了。
“不要乱动……”秦朗星空出一只手来抓着林苑拙的脚踝,语气有些喘,只是他的手心刚触碰到林苑拙的脚踝,对方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一脚踹在了秦朗星两腿间。
青年麻木了一般跪倒在地上,他的大脑皮层还有反应过来,生命片段却像是被剪切了。痛感蔓延开来,秦朗星盯着虚空,所有一切被视网神经渲染出的彩色图像瞬间变成了灰度图,不真实的疼痛让人不断怀疑地人生,他似乎连呼吸都忘记了。秦朗星几乎是不受克制地跪在地上蜷曲成了虾子,眼泪本能地往外涌,头脑发白。所有感觉都被痛感驱逐出去了,腿间传来让人绝望的痛感,他把脸埋在了手臂间,呼吸打着颤,痛得胡乱扭动着。
林苑拙颇为抱歉地收回脚:“朗星……对不起……”她大概也察觉到了什么,伸手要过去扶他。青年摆了摆手,却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开口,带着浓浓的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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