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打一样,屡教不改,她看着身上卖力操干的秦朗星,失望涌上心头。
青年发烫的身体紧贴着林苑拙,他的心跳很快,仿佛要从胸口跃出来,直率而炽热的感情带来的不是愉悦,而是无穷无尽的、让人清楚感知到的痛苦。
秦朗星伸手按住林苑拙的腰,不断抽插顶撞着,肉棒狠狠撞上最深处搅动一汪淫水,不知疲倦似得拍打着肉臀,他怕极了,怕她离开、怕她误会、怕她不要自己......
但是最后所有没说出口的情绪都变成了重重的捣干,秦朗星一边抽插着,一边胡乱吻住林苑拙,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累叠着秦朗星留下的吻痕,仿佛一只野兽留下自己的气味。
林苑拙从愤怒变成了木然,她望着天花板,明晃晃的灯光让她眼睛痛,力气被一点点抽干,濒临枯竭,愤怒都变得有气无力。
这趟航班前,她和秦朗星还是情侣,而再飞回去时,就变成了强奸犯和受害者。
太好笑了,怎么会这样。
秦朗星的肉棒在林苑拙花穴里顶弄着,九浅一深地操干,偶尔又毫无章法横冲直撞。林苑拙躺在床上,感受不到一丁点的愉悦,只有肉与肉摩擦时带来的痛感,像一把钝刀子,割开她的皮肉吮吸她的血液。
很痛。
她第一次想回避这种痛苦,看一眼都觉得血肉模糊的痛苦,比上一次更痛。
面前人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秦朗星额头烫得吓人,紧贴着林苑拙的肌肤,却得不到回应。他像是被激怒了一般猛地加快了动作,大开大合地操干着,整根离开这温柔乡,又狠狠地全部贯入。林苑拙的脸上一片惨白,潮红随着动作不断蔓延,随着顶弄眼角溢出泪水,却还紧紧咬住唇不肯发出呻吟,看起来可怜极了。
秦朗星的每一次动作几乎都要擦出火来,他像是宣誓主权般地抽插着,弹囊撞在肉体上发出啪啪的声响,林苑拙被孟浪无章法的操干顶撞得浑身颤抖,整个腹部都在颤栗着,牙齿上下打着架,修长的手指紧抓着床单,指甲毫无血色。
恐惧的黑洞蚕食着星星点点的理智,他像个打桩机,每次深深插入又奋力向内挤着,故意破开那一层层柔软的紧紧吸附着肉棒的褶皱,又重重拔出来,那些淫靡啾咕的水声仿佛是他被爱的证据。
他得不到爱,于是开始强取豪夺。秦朗星咬着林苑拙嘴唇、乳尖和腿根,妄图寻找一点被爱的证据,只是他越寻找就越害怕——姐姐不愿意给予他一点回应。他抓着林苑拙操干的力道越来越重,动作凶狠而无章法。
秦朗星的呼吸都粗重起来,泪落了满脸,他亲吻着林苑拙眨颤的睫毛,哽咽着开口:“不要不要我好不好......求求你,我超级乖超级听话,我不会再惹你生气的......求求你不要丢下我,姐姐、姐姐喜欢我一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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