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林苑拙顺着花穴探进一根手指,干涩、紧闭。她仰起脸,想象着秦朗星可能做出的那些不怎么理智的行为:从她脖颈处开始亲吻啃咬,一路到胸口,然后在她身上最重要的部分覆盖上自己的痕迹,最后才将涨得发痛的肉棒抵进早已湿润不堪的穴口,咬着林苑拙的耳朵说:“姐姐,你好湿好紧呀。”
现在真是干涩的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林苑拙叹了口气,开始自己抚慰腿间突出的花核。小豆豆被水冲刷过又被两指揉捏,快感虽然和想象中一样敏锐又迅速,却总是觉得差了些什么,就像是缺少了能让她攀上高潮的那一个数据。
林苑拙松开手,莫名有些怅然若失。
手机铃声响起,急促又热烈。她赤裸着出去,接通电话,是秦朗星。
“苑拙姐姐,在干什么?”他的声音一如既往清亮,而林苑拙在听到声音的一刹那,腿间的水与脚下落下的水珠融在了一起,急促汹涌。
她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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