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决了。
“我真的可以,相信我。”林苑拙第三遍重复这件事,她的神色颇为认真,秦朗星也终于不再询问,安安静静地陪着她走上去。
从塔楼下眺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一阵手风琴与提琴合奏的声音,接着是男声的吟唱——大概是本地语言,有些听不大懂。尽管彼此语言不通,喧闹的人群还是安静了下来,大家站在塔楼上听着吟唱,飘下来的雪花落到每个人的头上、肩上、睫毛上,凉凉的。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即兴开唱的音乐剧上,秦朗星却在这时偷偷伸手勾住了林苑拙的小指,两只手在厚厚衣物的掩盖下牵在了一起:起初是小指,然后是无名指、中指、食指,到最后完全的十指紧扣,像是跨过了一整条银河那么长。
秦朗星被埋在围巾下面的脸有一丁点泛红,鼻尖也渗出了一点汗水,头脑有不真切得眩晕感——就好像回到了第一次站在奥数领奖台一样。他认真地抓紧手,对方不但不挣脱,甚至还坏心地用拇指摩挲上了他的手腕,一副看他热闹的模样。
秦朗星暗暗往她那里贴了贴,试图把林苑拙的手揣进自己口袋。女人瞥了他一眼,抓着他的手揣进了……秦朗星的裤子口袋。
秦朗星大脑宕机了一刻,匆匆忙忙要抓她手出来,却还是迟了一步。林苑拙的手指戳上了小朋友半软的龟头,还摸了几下。尽管隔着裤子不是很明显,但再怎么说,也是男孩子的军事重地啊,怎么能直接上手戳!
好在秦朗星衣服下摆能够遮住裆,不然被发现竖旗敬礼怕是要尴尬死。林苑拙摸得他心痒时候又收回了手,揣进了自己兜里,一副认真欣赏音乐剧的模样,目不斜视。
秦朗星呆呆盯着自己半硬的性器,有点欲哭无泪:他想错了,原来这才是正经八百的“欺负小朋友”。
林苑拙这么撩拨了他一下后,就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了,甚至站到了另一边——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像是实验做了一半仪器被借走了,留自己一个人和不全的数据成果大眼瞪小眼。
直到坐上飞机回到M国,秦朗星别说肉了,肉渣都没尝到一口。
这日子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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