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恢复了理性。
青年被她抱着,两团柔软就顶在他的胸前,蹭一蹭就能感受到温度和大小……秦朗星哆嗦了一下,脸从耳根红到了脖颈。他从怀里挣脱出来,拿被子死死盖住自己,只露出一双眼睛。林苑拙感觉到一阵莫名其妙,挑了挑眉。
“那个……就是早晨正常会、会……我冷静一下!”明明是正常的晨勃,被他说得像十恶不赦。初次经历发情期的小朋友这里也谨慎、那里也慌张,仿佛和实验室那个冷静沉稳的秦朗星是两个人。他不敢说其实自己一夜都没睡好,秦朗星晚上睡着睡着脚踹到什么东西,迷迷糊糊抓起来一看,发现是条女士内裤,当场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他把内裤叠好放到一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至于到底几点着睡了,秦朗星也没有印象了。
“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吗?”林苑拙缩回被子里,侧过头望着秦朗星。
“没有。”秦朗星摇了摇头:他原本打算看一看文献,然后打游戏荒废一天的,但是现在……万一要我再激烈运动几次庆祝圣诞呢?秦朗星想着,脸有点红。
“这样吗?那你今天什么时候回去?”倒不是林苑拙要下逐客令,她真的只是习惯性问了一嘴。
还在脑子里搞黄色的秦朗星突然顿住了,他愣了三秒,感到一阵尴尬,果断从床上跳了下来:“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paper要看!苑拙姐我先回去了!”
林苑拙就倚在床上看着他手忙脚乱找裤子,地上还有几个打了结的安全套,秦朗星光着脚跨过那些安全套,不自觉往地上瞟:他射了这么多吗……?
青年套上袜子鞋子,又拎着外套背上包,要走出门时候犹豫了一下,和卧室的人告别:“那我走了!圣诞快乐!”
他匆忙打开门,明明就住在林苑拙隔壁,但是踏进自己家时秦朗星还是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睡前才说她不会骗人,今天就要赶他走。
秦朗星回家打开空调,把东西收拾收拾,抿着嘴开始看文献。刚看了三页,手机就响起提示音,他拿起手机,发现是妈妈发过来的消息:“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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