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爬,她也会爬到。
几百年后能够独当一面的花千骨,亦会如此。
门外传来脚步声,花千骨猛地惊醒,条件发射的站起来,下意识的露出一个微笑。
门开。一个紫袍的娃娃脸男人走了进来。花千骨略有些失望,不是白子画啊。
迤逦兽会察言观色的很。他看着花千骨的脸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就这么想那白子画?”
真好,他们两个感情依旧那么好。哪怕连忘记彼此,却依然互相爱着。
那自己呢?他的小丫头,为什么不见了呢?
花千骨咬了咬唇,“白子画不见了。”
“不见了?”迤逦兽蹙眉:“也许是去了什么地方吧。”
语罢,他微闭双眼,似乎在探察白子画的位置。花千骨看见他的动作,不由一阵懊恼。
笨蛋!自己也会法术,白子画一介凡人,自己还会找不到吗?
真是……美人误事啊!
花千骨脑中不由自主的出现了这几个字,顿时被自己的念头吓着了,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
迤逦兽没发现,他睁开眼,道:“白子画在山后,我们去那儿看看。”
花千骨点头,跟上了迤逦兽。
白子画的小木屋离山后不是很远,两人便也没御剑,而是徒步向目的地走去。
路上的风景漂亮极了,不得不说迤逦兽还真是有品位,把巢穴选在这么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
路程不算远,两人走了约么小半个时辰。一路上解决了不知道多少只被迤逦兽吸引来的魇妖。
魇妖画风清奇,长相无比随意,多的是十八只眼二十条腿三十条尾巴。就好像是女娲捞起一团泥,随手扔在地上形成的生物。更奇葩的是魇妖周身还散发着五颜六色的光芒,简直就像劣质的节日彩灯。
彩灯们战斗力不高,就是仗着个数多。不过本着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老话,也着实烦人。
又走了一会儿,花千骨隐隐看到了一个白点。她脑子一热,大喊了一声:“师父!”
迤逦兽吓了个趔趄,还以为是花千骨自己想起来了:“花千骨,你恢复记忆了?”
花千骨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没有,只想起了这一点。”
迤逦兽一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走吧,马上就到了。”
那白点的确是白子画。花千骨他们走近,却看到白子画正赤手空拳的跟一只巨大魇妖搏斗。似乎是余光瞥到了来人,白子画一分神,被那魇妖一鼻子顶了出去,重重地摔到了地上,然后一动不动,生死未卜。
花千骨心顿时漏跳了半拍。迤逦兽一下子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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