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头来:“师父你看好不好看?”
白子画拿过花千骨手里的红盖头,笑得宠溺:“好看。”
那夜江中泛舟,两人虽未有什么明明白白的举动,却已是互剖了心迹。此后一同游玩了这么多天,一路欢声并笑语,几乎补上了过去错过的几十年。
昨日白子画向长留传书,说两人不日便要成亲。为避免麻烦,地点将选在瑶华殿。到时候还请他们前来观礼。
定的是有点急了,可这二人,却是一点都等不了了。
走了一路,该置办的东西也都置办好了。白子画早就传信回瑶华殿,涤声处事干净利索,估计也准备的差不多了。
白子画本来想拜托个什么人做一件嫁衣,可花千骨一口拒绝了。小丫头说她早就准备好了一件嫁衣,还不肯给白子画看,说要给他一个惊喜。
白子画是有些内疚的。无论是身份还是地位,她的婚礼,都应该在长留风风光光的大办一场。可现在,因为自己,她只能穿着足以令天下惊艳的嫁衣,在昏暗狭小的瑶华殿成礼。没有六界的宾客,也没有盛大的场面。
花千骨似乎是猜到了白子画在想什么,柔声道:“师父,没关系的。我在乎的是你。”
从几十年前决定爱上你的那一刻,我便不再在意别人。
不求礼盛,但与君成。
白子画微微点头,勉强牵起嘴角,道:“明日便能到长留。今日晚了,先住下吧。”说罢,拿出银子结了账,便揽住花千骨往外走。
花千骨顺从的点头,跟着白子画走进了客栈。
……
夜深。
花千骨沉浸在梦中,窗外明澈的月光被一卷巨大的乌云挡住。今后的几天,怕都没有好天气。
梦境——
阳光明媚,街道熙攘。花千骨心烦意乱的拨开眼前人群,四处寻觅,未有结果。
远远的看见那个白衣人,花千骨心里一喜,匆匆向那人跑去。白子画亦看见了她,面带微笑,微微张开了双手。
花千骨更加快了脚步,却见白子画背后突然出现了一个看不清轮廓的人,冲着白子画高高举起了手中的刀。
师父!花千骨想喊,可是发不出声音。她与白子画之间尚有距离,法力也使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白子画唇间迸出扎眼的鲜红,面上露出极力压抑着的痛苦之色,然后软软的倒了下去。
“师父——”花千骨一下子惊醒,天光已经大亮,阳光映在花千骨湿透了的头发上。白子画闻声从门外赶来,手中托着一盘点心。
“做噩梦了吗?”白子画关切问道。
花千骨虚虚的点头,满眼都还是鲜红。刚想说话,却又突然惊恐的捂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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