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不需要记得自己是谁,不需要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她现在是白子画,不需要告诉自己她是世上最后的神,不需要背负着天下苍生。
这一刻,她只是一个被心爱之人画眉的小丫头而已。
白子画画好一边,花千骨水灵灵的眼睛看着铜镜,抿起一个笑来。
这一刻的时光太过美好,她都不想开口来打破这一份宁静。可是……
“师父……你……会画眉么?”花小骨看着镜子中自己又粗又黑的大眉毛,嘴角有些抽动。
白子画:“……”
于是花千骨浅浅一笑,像很多年前他教她弹琴一样,柔若无骨的手覆在他的大手上,带着他一笔一笔的描。
有甘润的泉,也一滴一滴的渗出来,不知打湿了谁的心。
当然,这一刻也十分静好。但是,用这样高(nüe)难(gou)的姿势画完眉后的结果是——
花小骨有了两条又粗又黑的大眉毛。
白子画一把把面具拍在花千骨脸上。
“反正要带面具,还画什么眉?”
花千骨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白子画。报仇!又是赤.裸.裸的报仇!
呜呜差点就被师父的白衣给迷惑了!
……
刚出了门,上邪山主就来了。
白子画冷冷看了他一眼,上邪山主明显打了个哆嗦。
怎么……尊上的眼神一天比一天冷了?
花千骨撇撇嘴,师父的冰冷,她可是学都学不来。
“尊上,昨日夔牛焚烧过的尸体今日不见了。”上邪山主道。
“不见了?”白子画皱眉,身上的寒气重了几分。
“还请尊上随我去看看。”上邪山主侧身让出一条路来,恭敬地弯下了腰。
白子画看一眼花千骨,又看了一眼上邪山主,犹豫道:“小……画画,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一会儿就回来。”
上邪山主暗暗捋了一下身上的鸡皮疙瘩:尊上怎么这么肉麻……小画画……
花千骨乖巧点头。
白子画还是不放心,毕竟自己一不在这丫头身边她就大祸小祸闯个不停。
抬手想要给她设下一层结界,花千骨退后一步躲开了,密语传音给他:“师父,小骨长大了,不会再闯祸了,再说了,这世上除了师父还有谁能近的了我身?”
白子画透过面具看见花千骨冲他挤眉弄眼,无奈之下也就答应了。
花千骨看着白子画远去的背影,轻轻摘下了面具,使了一个障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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