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几千里之外的白子画打了个喷嚏:谁说我坏话?)
“尊上说笑了,我只是长留山的一个小小弟子而已。”渺尘一脸坦然,坦然中还藏着一丝被冤枉的委屈。
如果渺尘畏畏缩缩的也就罢了,就算是奸细也成不了什么气候。可是……花千骨眉毛都拧成了一个疙瘩,看着镇静的渺尘。
感觉有哪里不对啊……
渺尘表情里的那一丝委屈成功的勾起了众掌门的怜悯心。霓千丈本来就看白子画不顺眼,这下终于让他抓住了把柄。
霓千丈轻咳一声站起来,装腔作势的抚一抚胡须,唯恐谁听不见似的,声音响的像敲锣。
“我说白掌门,何必为难一个小弟子呢?”
花千骨暗唾他一口,却是丝毫不理会,渺尘突然抬头看着花千骨,眼睛里纯净无暇,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奸细。
莫非真的是自己搞错了?
花千骨微微甩甩头,也许是自己太敏感了吧。突然想起刚刚霓千丈的话,淡淡开口:“我白子画想做什么还用不着你来管。”
脑海里浮现出那个男人一身玄衣的翩翩身影,然后度着他的口气说了这么一句话。
师父穿黑色的衣服原来也很好看,花千骨想。
停!花千骨回过神来,自己刚刚都干了些什么?大庭广众光天化日,居然开始……
心境经历如此之大的波澜起伏,花千骨的面色居然还出奇的平静。
毕竟几十年了,不该习惯的总会习惯,习惯的也习惯着失去。
霓千丈被狠狠的噎了回去,刚想继续反驳,却见一向温和的笙萧默狠狠的瞪着他,大有一副你再说话我就让你好看的架势。
虽说笙箫默是三尊里面最小的一个,但他毕竟还是三尊,况且这几十年发奋修炼,功力不一定在摩严之下。
笙箫默看着面带不甘的霓千丈,一记眼刀就杀过去。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越温柔的人发起火来越吓人。霓千丈没敢接这一记眼刀,笙箫默满意的点点头,打开扇子轻轻摇着。
笑话!在他笙箫默眼皮子底下,绝对不能有一个人欺负小花花!
而霓千丈心里想的却是——
莫非尊上和儒尊是断袖是真的?
而接下来,长留三尊又开始了魁首礼让战,看的下面的掌门一阵无语。
按道理说,每个人应该都喜欢多收徒,这样有助于光耀门楣,万一撞上了好运,有一个弟子尤其聪敏,说出去也有面子些。就比如说,这长留身为仙界第一大派,八千弟子不知羡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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