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是春日风,侬是冰河水。
但等郎吹来,缚束才粉碎。
过不尽的冬日,诉不尽的愁苦,
了不清的孽债,穿不起的泪珠,等郎来数一数。……”
歌罢,她迷离目光扫了又扫,终于似不经意地落在某一处。
台下的军官士兵们中有人叫好,扔了玫瑰上来。
林念笑了,拿起来,亲了一口,又扔回去,顿时引得台下一片躁动的沸腾。
台下百双眼睛看着台上的人,意乱神迷。
唯有一双眼睛冷冷,一路目送林念下台。
程征旋即收敛目光,他虽只是陆军署副署长,却和几位长官坐在一桌,表情神态都被报社记者牢牢盯着,于是明面上又恢复了一副波澜不兴的模样。
他一路打得是出生入死的硬仗,从二等兵升为少将,仅用了八年。何况他早年与杜田飞、何仲洋等人拜了把子,数他年纪最小,得哥哥们的疼爱,都称他是小老九,到了今日便是九少了。
现今杜、何二人是首座麾下最得力的干将,一时呼风唤雨,戴笠也要容让几分。程征也不遑多让,此次在山东与日本人的一战//□□劳颇大。他前程似锦,人亦十分英俊,这次回来,沪上便早有世家盯上了他,托人来说媒。
此间来说项的已经是第三位了。
程征正心烦意乱,此刻自然不胜其烦,只得借口上厕所,离开了宴会厅。摸摸裤兜,他掏出一支烟,火机燎起的细小火舌才刚点燃香烟,便听见外间一阵骚动喧哗。
旋即,有人高呼:“张敬松遇刺!张敬松司令遇刺!封锁宴会厅,封锁和平饭店!”
林念蛰伏这么许久,便是为此一击。
她知道自己算不上绝好的刺客,但她的枪法很好。她确信刚才自己在后台二楼的那两枪正中张敬松的脑袋,却不知道张会否因此毙命。
她开枪以后,与她接应的线人却迟迟没有出现。
原本她交了枪便可以乘乱混回宴会大厅,此刻没有人来接她,她便只能先离开后台。
此刻她才走到宴会厅外的游艺园,便听见身后封锁现场的声音。
身后追来的脚步声混乱。
她一转念,停下脚步,捏紧手包,拐身进了厕所。上峰托线人将枪给她时曾强调此枪精巧威力却大,准头很好,在国内很难搞到。若是出事,首先务必要将此枪毁掉,否则便可知道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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