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冷的哆嗦了一下,如千万支钢针深刺骨髓,惊恐醒目,发人深醒。她将脸埋在母亲的膝盖,泪眼连连。她已经做了决定。轮回,她经不起,更何况是恐怖的轮回。今后的人生注定困苦不堪,无论是活在以前的世界,还是继续活在现在的世界。那么又何必再去纠缠以前,一些人,一些事,忘记或记忆都会痛苦,保持现状起码不会有人受到新的伤害!
日子平凡而枯燥的一天天过去,渐渐的林诗宜觉得自己千疮百孔的心似乎结痂了,只要没人再去扯掉结痂,她还是可以活下去的。尽管会在某个不眠的夜晚止不住的记忆流淌在脑海的每个细胞里,或哭,或笑,或痛。第二天她又会很自责,她认为对那个人的思念是自己所犯的又一个罪孽。她越是想极力抹杀自己的记忆,反而记得更清楚。她便在夜晚思念,白天自责中逃避下去。
一次于凡开车带着她去购物中心,要返回时才发现有东西没买,他让她等在车里自己折返回去购买,快速买完便匆匆赶回时发现车子空了,车门还半开着。
于凡的电话响起时,林诗宜正独自站在天桥上呆呆的望着桥下川流不息的汽车。夜幕悄悄降临,路灯相继亮了起来,她一点也没有察觉,仍旧傻傻呆呆的望着天桥下,机械性的接着电话,她告诉他她在天桥上便挂断电话等着他来找她。她明明听见了他匆忙奔来的脚步声却没有回头,呆呆傻傻的想:“此刻从天桥上跳下去,一切的痛苦是不是便可以结束?”
他看见她安然无恙的站在那里,一直提着的心总算暂时放下,默默走到她身边,与她并肩站立,双手扶上栏杆,无声叹口气说:“都想起来了?”
她没有回答,过了一阵才转头给了他一个苍白的微笑,说:“于凡哥、、、谢谢你愿意娶我!”
于凡望着天桥下无力的苦笑:“你这是在讽刺我吗?”
林诗宜摇摇头说:“世上没有人会比你更爱我!”
过了片刻于凡才平静的说:“可是你却不爱我!”
林诗宜转了个身,背靠着栏杆说:“你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这种情感远远大于男女之间的情爱,对我有着致命的杀伤力,否则我在这里重新遇见你也不会不顾一切的想要抓住你。”
“可是现在你却一点也不幸福!我多次听见你在浴室洗澡时想极力隐藏在流水中的低声哭泣。”
林诗宜自嘲的笑笑,说:“你当时给了我那么多暗示,我却一直以为是你想摆脱我的借口、、、、我到底是太执着,太天真,还是太自私?”
俩人一个面对着天桥下,一个背对着天桥下,默默望着各自眼中的风景。城市的夜景除了闪亮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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