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望着从后面扶住她的于凡,问:“我是何时对向日葵这样多愁善感的?我怎么一点也不记得!”
“以前田野间的路边自己冒出一两颗向日葵苗子,你会让我将它们移栽到你家的院落里,然后等着结出一盘葵花籽。”
“你是说我感兴趣的只是葵花籽?”
于凡没有回答,她呆呆的静默一会,笑笑说:“以前只注重结果,竟然从来没有意识到它的成长过程是那么热烈的追逐阳光、、、、”
“那、、、钻戒、、、、?”
“结婚非要钻戒吗?那么冰冷坚硬的一块石头,就算保留的再长久也是没有生命没有温度的。”
这句话触碰了于凡心底深处最紧绷的那根弦,尖锐而疼痛。他心底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或许黑月季是传说,可是山间遍布的野花可是真实存在的!
车子在盘山公路开了将近两个小时,最终停在山脚下。
山青水秀的小山坡上,林诗宜紧紧的依偎在于凡的怀里。一株纯白的石板花开的正艳,大朵朵的挂在枝头,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山坡下是一条溪流,时隐时现的响着潺潺的水声。她站起身,手搭凉棚眺望着山坡下的景致。他悄然起身上前牵住她的手,慢慢的向下坡的路走去。溪流的一侧是低矮的峭壁,另一侧是狭窄的河床。峭壁上挂满了墨绿色的枝蔓,隐约可见金色的果子隐匿在枝蔓里。俩人逆流而上,渐渐的河床越来越窄,两面的峭壁越来越高,明显的峡谷地形。溪流的尽头是一条瀑布,是小溪的源头。水质相当清澈,从巨石上倾泻而下,在中途又形成了一个缓坡,最后汇入溪流里。头顶的一束阳光照到谷底,形成一道白晃晃的光束。
林诗宜抬头望着头顶的“一线天”,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湿润的空气。瀑布的水汽微微溅到脸上,她索性俯下身子伸手捧了一捧水拍在脸上,顿时清爽了不少。俩人走出峡谷,一串红红的像米粒似的果子挂在带刺的枝干上隐匿在针叶形的绿叶里,孤独的长在地边的野地上。林诗宜像只欢快的小鹿,蹦蹦跳跳的奔向果子,口中愉快的喊着:“酸溜溜。”她迅速的摘了一串,迫不及待的塞进嘴里,酸涩的味道荡漾在舌尖,使她不禁皱了皱眉头,喃喃自语的说:“怎么跟以前的味道不一样?”
“这个季节它还没有熟透。”于凡说着伸手齐根掐断三朵小野花,用它门长长的茎干娴熟的编簪了一枚戒指,淡黄色的三朵小花并排立在顶头,灵动小巧,透着淡淡的花草香气。
于凡将戒指圈在她指间,笑道:“你说的对,昂贵的钻戒没有生命,就算能够保存到天荒地老又有什么意义?这种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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