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淋漓的从梦中惊醒,睁眼看见了灯火通明的宿舍。冯浩儿和李书宁正围在笔记本前看电影,大概看的是喜剧片,笑的前仰后翻。她没有惊动她们,抬眼望了望床头上的闹钟,下午5点。原来自己是在睡午觉。她用袖口轻轻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定了定心神便回忆刚才的梦境。于凡那个悲伤的表情,一直牵动着她脆弱的神经。她开始痛恨自己的轻率,万万不该将山桃核丢弃掉,还有那个后悔药也被自己无情的抛向车窗外。她躺在床上抱着头悔的想撞墙,山桃核,护身符,要怎样才能将你找回来?还有最后于凡那个求救的眼神,心猛地往下一沉!听奶奶说梦见死去的人笑着向人招手或者与人牵手一同走是很不吉利的,那个人或许会有灾祸。她坐起身子背靠在床头轻轻瑟缩,一种不祥的预感涌遍全身!
于凡哥、、、、、
林诗宜急匆匆起床要赶回姑姑家,也不顾明天一天的课程。当她坐上晚间的夜车时已是满天星斗,她坐在靠窗户的位置上,望着漆黑的车窗外,心中更加不安,她要尽快知道他的状况。
午夜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令正在偷玩电脑的佳佳吃了一惊,他以为是外出玩麻将的妈妈突然回来查岗了,妈妈走时吩咐不许看电视不许玩电脑要老老实实的看书复习功课以应对即将到来的期中考试。他迅速关掉电脑,将台灯调的亮了一点,胡乱的在书包里翻出几本课本摊在书桌上,然后颤巍巍的去开门。当门打开,他看见姐姐一脸疲惫的站在门口,奇怪的问:“怎么是你?”随后他紧绷着的神经一下松弛下来,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大声喊道:“老姐,我说你能不这么神出鬼没的吗?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林诗宜可没有闲心情跟他斗嘴,一探身挤进门去,直奔厨房。她从冰箱里取出些剩饭剩菜,大口大口的吃起来。佳佳急忙问:“老姐,你饿了几天了?你早说没吃饭,我去给你煮方便面去,省的你又给我扣个罪名——宋佳慢待深夜来访的姐姐,让其吃残羹冷炙。这个罪名若是成立的话,我恐怕一个星期都得啃方便面。”姐姐也不抬眼看他,自顾自的吃的津津有味。佳佳其实并没有真的想给她煮方便面,只是想调侃她一番,见姐姐不说话,便又换了话题问:“你这大半夜的跑回来,到底是为什么?你可长本事了,大半夜的敢独自出门了,还悄无声息的摸回家门口,真是佩佩服至极!”她仍旧不予理会,最后佳佳觉得没意思了,说了句你请便吧,便又回去上网。她现在不想告诉佳佳自己回来的原因,她怕佳佳问东问西的平白给自己惹不痛快,自己在村中的事情姑姑和佳佳都还不知道。
第二天中午佳佳被老姐从学校叫回了家,心中老大不愿意。
佳佳仰头望着姐姐,满脸的疑惑:“你要知道于凡哥的近况自己问不就好了,何必麻烦我,他不是你未婚夫吗?”
“你别这么婆婆妈妈的,你帮我问问奶奶,但一定不要透漏出是我让问的。”姐姐烦躁的语气令佳佳不敢再多问,他只是以为姐姐跟于凡闹了点别扭而已,便点了点头,说:“好吧,你们女人真麻烦,可是我要怎么开口问才不引起怀疑呢?我跟他就是暑假里偶尔在一起玩过那么一两回,实在没有交情呀,我不该无缘无故的关心他呀,就算是他是我未来的表姐夫,我也、、、、、、”
“我不管,你随机应变吧。”林诗宜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
佳佳拨通了村里的电话要找姥姥。姥姥接听后,他先是一顿寒暄,姥姥长姥姥短的,哄得老人家高兴的不得了。旁边的林诗宜见迟迟没有进入正题便用手指轻轻捅了一下他的胳膊,他蹙蹙眉头,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那个姥姥,就、就是那个七、、巧它怎么样了?”
林诗宜在一旁直瞪眼,不知佳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听他解释说:“就是听姐姐说他跟于凡哥救过一只小喜鹊,取名叫七巧,我也想养一只,您看能不能让于凡哥在帮我整一只、、、、、哦,这样呀,那就算了,我还是自己在花鸟市场转悠转悠吧。”
放下电话,佳佳望望一脸紧张的姐姐,先是用手锊锊头发,后又像小猫洗脸似得用手掌干揉揉脸庞,就是不讲电话的内容。林诗宜真急了,一巴掌排在桌子上,拍的桌子山响,怒气冲冲的说:“快讲。”
佳佳吓一跳,撅撅嘴,小声嘟囔了一句“这哪有半点求人的样子吗!”,然后大声说:“他很好,现在在发展自己的事业种花茶呢。”
林诗宜若有所思的慢慢吐出两字:“事业”,然后嘴角轻轻上扬了一下,对着佳佳说了一声:“谢了。”
佳佳又追问了一句:“那个七巧哪去了,其实我是真想知道它的状况。”
“不知道,它会飞了后,我们就将它放在房顶上,它就跟着一只大喜鹊飞走了。”她心不在焉的答。
“切“佳佳将嘴撅的能栓起一头驴,苦大仇深的说:“肯定是你一直虐待人家来着,老实招来,是不是跟人家小鸟抢食来着?于凡哥为了不让小鸟挨饿才将它的抚养权还给它妈妈了。记得那次回姥姥家我带了许多口味的瓜子,你嗑瓜子的速度比不上我,便怂恿我去跟家里养的瓜子鸟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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