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出来,外面的世界很可怕的。你能一辈子躲在木屋里是一件很幸福的事。”说着她的脸上扬起无限向往的神情。
“幸福,什么才是真正的幸福,你若觉得木屋里面幸福,那你进来好了。”
“我、、、进去?”她慢慢的靠近屋门,颤抖着手推开了一条门缝,发现里面深不见底,向外翻滚着团团黑气,就像地球黑洞一样,随时都有可能将一切吞灭殆尽。
她身子微微颤抖,本能的向后退了几步,口中呐呐的说:“不,不,我不进去,还是你出来吧。”
“我是无法走出木屋的,要么跟随木屋一起生存,要么跟随木屋一起灭亡。”屋中传来女人阴冷的话语,随后响起一阵诡异的笑声,令人不寒而栗。
林诗宜从梦中惊醒,惊出一身冷汗,她感觉自己再也无法呆在家乡了,她的梦魇越来越严重了,几乎每晚都会梦到小木屋,而梦中的小木屋再也不是那个她所向往的世外桃源了,真的已如梦中女人所言是个可怕的坟墓。那个女人的身份是她每晚必问的问题,可是至今仍未有答案。她决定要离开了,此时离开学还有一段时间,她便决定去姑姑家暂住。姑姑家住在北方的一座小城K市,与她念大学的省城S市离的很近。以往的每个暑假她都会在姑姑家小住几天,所以到那里并不感到陌生反而更有家的感觉。
这天一大清早爷爷奶奶便将孙女送到了火车站。这是一个极小的山村小站,坐落在一座小山脚下,站台只有十几平米,打扫的十分干净,完全可以用纤尘不染来形容。这种小站是不设售票厅的乘客需要上车补票,在此站停留的列车只有一个车次。在等车之际林诗宜茫然的扫视了一下四周,眼神淡而忧伤,当她发现月台下的土堆上长着一株粉月季,花开正盛,便向其走去。她先是俯下身子轻轻嗅着花香,而后又伸手采摘了一朵回到月台上向爷爷奶奶站的方向走去。此时爷爷奶奶正站在月台的一角窃窃私语着,表情凝重,见孙女走过来便强挤出欢笑。她完全没有注意到爷爷奶奶的表情,只是自顾自的陶醉在花朵的芬芳中。
列车缓慢的进站了,爷爷紧忙握住孙女的手,将一摞百元的大钞塞到她的手中,她挣脱着拒绝说:“不用了,我读书的钱爸妈都给我打到银行卡里了,我去学校后直接从卡里取就行了。”
奶奶眼含泪花说:“孩子快拿着吧,这是爷爷的心意,要不然他会不安的。咱村的小铺里实在是没什么好吃的,这些钱你拿着到火车上买些吃的,路上可别饿着。”她没有再拒绝,将钱装进背包里,带着些许期待又最后扫视了一眼那条通往村子的土路,很快便失望,横下心来上了车。车上的人很少,她上车后很快便找到位置坐下。透过车窗,她看见奶奶眼圈红红的并且不停的用手掌擦拭着眼角,爷爷则在一旁轻轻抚着老伴儿的背耐心安慰着。她心中猛然一震,缩回头来沉沉的靠在背椅上。列车缓缓的开动了,泪像山间细小的泉眼一样源源不断的涌出来。那朵粉色的月季花被摆放在了列车的小餐桌上,幽幽的散发着清香。
列车在轰隆隆的前行着,片刻后她停止了哭泣,茫然的望着车窗外,眼前不断的闪过树木、田地和屋舍,忽然眼前闪现出一小片向日葵花地,向日葵们都低低的低着头弯着腰,从高处望去酷似边疆战败的将军们身穿铠甲齐涮涮的跪倒在皇帝的金銮殿前接受审判。她心想这些向日葵怎么了,难道是干旱缺水了吗?
这时她正对面空着的位置上坐下了一个青年,他是刚从前方的车厢中寻到这里的。自打他一坐到这里开始便一直默默注视着对面座位上的林诗宜,她的一举一动都深深的牵动着他那颗蠢蠢欲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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