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熙爱惜羽毛独善其身,请让他保持置身事外。”美岩一字一句地强调。
可是他们到底没有做到。
阮青禾很是愧疚:“美岩前辈坑了你第一次,我坑了你第二次。真是从天而降无妄之灾,拖累了你的演艺生涯…”
金文熙瞥了她一眼,笑得淡然:“以前那么多年的演艺生涯也赚了不少钱,为的还不是过今天这样的日子?头顶片瓦不受冻,腹中满满不挨饿,眼前有你,日日有你。”
“那句话很俗怎么说来的?平平淡淡才是真。我当艺人这么多年,都不记得什么时候果果这样恬淡幸福的日子。”
“就像我和佑振哥以前那样…”阮青禾的眼睛晶晶亮,脱口而出才突然意识到这句话并不合时宜。
他和她两人在一起,她却提到了和朴佑振在一起的回忆。
阮青禾望向金文熙的眼神带了几分歉意,他却笑着摇头:“我再不会在意这个。”
她担心他会因为她对朴佑振的怀念而吃醋,那是小看了他。
“我不会介意,”金文熙微笑:“我对朴佑振,只有千万重的感激。”
感激他在那样的黑暗之中守护了你,没有让你受到不可挽回的伤害。
感激他让你知道了我的存在,学着我的歌我的舞当艺人,还成为了我的粉丝。
如果没有朴佑振,就没有现在坐在金文熙面前的阮青禾。
他不会吃醋,他只有感激。
岁月静好。
金文熙打开窗户,靛蓝色的窗帘露出小小的缝隙。他们坐在窗边,看着黑暗的海面上飘起鹅毛大雪。黑色的石滩一点点地被雪覆盖,白色和黑色在海水的远端模糊地融汇在一起,分不清哪里是海滩的尽头。
几天时间,他们清醒的时候几乎都在交谈,却仿佛还是有倾诉不尽的对话。
像认识了很多年的老友,有不需要开口就彼此了解的默契。
“如果…这一招还是没有成功,该怎么办?就算成立了独立调查委员会,能保证得到我们想要的结果吗?李长浩把郑美岩的遗书交出去,如果遗书的真实性被质疑了,怎么办?如果我被一盆盆脏水泼过来,变成了一个满口谎言的骗子,炒作博求出位,我们要怎么翻盘?”
阮青禾皱着眉,目光晦暗不明,靠在金文熙的膝头。
胜利的希望是那样渺茫。他们面前站着的是仿佛无法被撼动的整个阶级。
金文熙轻笑着安抚她,玩笑道:“别怕。该操心的事都丢给李长浩吧。我们这么多年辛辛苦苦赚来的钱要分他六成,本来就是要他帮我们解决这些棘手的问题的。”
阮青禾扑哧一下笑出声,低低地回他:“你都多少年不在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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