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已经能自助进食,可以借着外力站立。
……
叶陶只能通过这些推测他的伤势和恢复情况。
她没再去培训中心兼职,每天都会坐在医院对面的那个咖啡厅,一边刷题准备考试,一边用自己的方式陪着他。
她对沈时节的伤势很乐观,也相信不久之后,沈时节就会健康的出现在她面前,直到临近开学,沈仲行带了一位律师登门拜访,彻底粉碎了她的幻想。
当着舅舅、舅妈的面,沈仲行将一沓文件推到叶陶面前。
叶陶茫然无措地翻开,一页一页地看下去,看明白了,这里是沈时节的部□□家。
几处房产,一辆车,还有一些股票、基金。
粗略估计,这些足够让没什么野心的叶陶幸福、安稳的过完这一生,连同她的家人。
沈仲行抽出一支笔,递给叶陶,示意她在最后一页签字,只要签下自己的名字,就意味着这些都属于叶陶。
叶陶握着笔,没动,怔怔的看着沈仲行,祈求他多说点什么,而不是就这么不清不楚的让她拿走沈时节的东西。
沈仲行嘴巴很严实,没多说什么,只说这事沈时节的意思。
表妹听完一脸懵逼,心大的问,“他这是什么意思?交代遗嘱?”
表妹无心的一句话,让叶陶积压了半个月的情绪终于爆发。
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眶,她扔下笔,抽泣地问,“你不是说他已经能吃能站了么?你不是说,要不了一个月,我就可以见他了吗?我不要这些……”她把文件合上,原封不动的退回给沈仲行,“你拿回去,这些我通通不要,你可不可以让我见见他?我只要偷偷的看一眼,保证不会惊扰其他人……”
“陶陶,”沈仲行抬腕看了下手表,“如果没有意外,半个小时前,他们已经乘私人飞机回到了安城。”
叶陶不敢相信,“他走了?”
就这么走了?!
沈仲行:“嗯,康复是个很漫长的过程,他们认为,在安城能给予他更好的环境和设施。”
叶陶又问:“你还能见到他,对不对?”
沈仲行点头。
叶陶:“为什么你们都可以,却唯独我不行?”
“这也是沈时节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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