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她纤细的胳膊,往自己怀里带,叶陶一头栽倒他怀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用手指挑起了下巴,随后,唇上一热,他的唇温柔的在她唇瓣上辗转。
“该罚!”
沈时节在亲她的间隙不忘给自己的行为找了个十分恰当的动机。
一开始还只是限于亲吻,后来,手就放肆了,叶陶想制止来着,很努力的阻止他想掀起她T恤的手,直到她听到他的呼吸,很急促,还有他的心跳……也很久没那个了,对于他这个年纪,这个频率,应该算是十分匮乏,她一下子就心软了,放弃了抵抗……只是在车里,这样一个不私人的空间,她无法投入,时时提防着会不会有人经过,他们的动作幅度会不会太大……
那天待到凌晨,沈时节才放叶陶回去。
*
叶陶在找不到沈时节的恐慌中惶惶不可终日,做什么都找不到状态,甚至不听沈时节的嘱咐,向舅舅打听起沈时节的事,奈何,舅舅只是一个资深员工,对高层的事知道的很少,零星点点也是道听途说,她也试着从陈沉那里撬出点什么,陈沉就是一司机,知道的还不如叶陶多,而且大多数都靠臆想出来的。
她被这种恐慌的情绪支配着,一直到七月底。
实在熬不住,她去了许氏集团,在停车场截住了修泽的车,她也是没办法才会用这种方式。
修泽对叶陶的出现、以及出现的目的并不意外。
他请叶陶上车,在送她回家的路上,委婉交代了沈时节现在人在何处。
他已经回了安城,不止是对叶陶,他和任何人都失去了联络,修泽很清楚的知道沈时节这样做的目的,他是不想让他充满野心的姐姐们抓住他的软肋,从而牵制他,让他放手。
修泽一点也不担心叶陶的安危,他相信以沈时节的心思缜密程度,一定早早安排好了。
这些对于他来说,很好理解,但叶陶不同,她还年轻,生活环境也很单纯,于她而言,这些都太荒唐了,他没明说,只劝叶陶宽心,“等他把该做的事做完,自然会回来。”
这样的话叶陶听倦了,陈沉每天都要和她说上八百遍,可她只需要一个具体的时间,什么时候,在何地。
修泽也为难了,面对这个倔强、眼神坚定的女孩,好像很难说出敷衍的话,毕竟日后还要喊人家一声“嫂子”的,他哽了下,忽然想起两人最后分别那天,他们在落地窗前喝酒,沈时节无意中提到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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