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稍微精神一些,这才把人叫进来问话,那人说府里和姨父姨母那边并没什么大事,倒是昨天下午有谢家的人上门。
听到这里,姚青心里有了章程,接过对方递来的信仔细看。
姨母在信中并未说太多,只隐约透露了之前同谢家相看的事可能会有变动,更多的还是叮嘱自家外甥女不要太上心,虽说谢家子不错,但日后未必不会有更好的,若有缘分自成佳缘,若无缘只当亲朋好友之间的往来走动。
总之,林氏是生怕姚青太过上心看不开,以致于为难自己。
看罢,姚青心里有了数,对于和谢真之间始终欠缺点缘分这件事,她说不上难受,只是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说是要再嫁他人,但她心里始终缺了那点儿心气和真实感,毕竟,她确实无法想象同沈惟铮之外的人在一起。
如果有的选择的话,她更想长长久久的承欢长辈膝下,但世道与俗世人情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她回了封信给姨母,说明白了自己的想法与心意,让她不必担心,至于谢家那边的事,全权交由姨父姨母处理,她无半分意见,另外重提了一下她要在庄子上多待两天的事,只说纸坊这边临时有事忙碌,可能要过几天才能回去。
送信的人走了之后,姚青才有心情歪在软榻上想这两天发生的事。
先是宁王府,后是沈惟铮,再是谢真这边,一桩桩一件件全都挤在了一起。
宁王府那边并不算大问题,不提她根本不愿意,就是沈惟铮都不可能让这件事成行,倒是谢真,姚青叹了口气,她还记得同这个青年几次见面的情形,若说两家之事不成的话,她想,那个真诚坦然的青年恐怕要比她难受得多。
只是,她心中始终有一个挥之不去的疑虑,那就是谢家的事同沈惟铮到底有没有关系。
很快,这个疑问在晚上得到了解答。
姚青喝完药,将屋里的丫头都打发出去,靠在软榻上漫不经心的翻着本游记,实际上她并不怎么看得进去,但总要寻些事情来打发这段等待的时间。
果不其然,半个时辰之后,她等来了想等的人。
看到沈惟铮的那一瞬间,她对自己的意料之中并不感到高兴,反而因为清楚他为何如此做有了种难言的焦虑。
诚如她所想,她所说的所做的,沈惟铮根本听不进去,她说再多次不嫁,都入不了他的耳,他只会依着自己的心意行-事。
这样的认知让人不快,但也稍微有那么点放心,毕竟,如果她对他不重要的话,拒绝他就没那么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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