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悠,过来帮我看看。”师青染柔柔一笑,朝她招手,“你看我戴哪个耳环好?”
师青悠有些发怔,以为自己听错看错了。
当初得知自己也在婚宴受邀之列时,她表面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心里却乐开了花。
后来又得知师家宗一众人只有她与师秉尘受邀来此时,她直接钻进被子笑了一夜。
那时她才突然想起,自己刚到师家宗时,都是师青染在照顾她保护她,陪她玩耍,陪她说话,在知道她胆小怕鬼时,更是一连许久与她同。床共枕,伴她入眠。
其实仔细想来,师青染从未有错,也从未有令她厌弃的地方,可她却为何会与师青染分道扬镳,关系如此恶劣了呢?
啊。大概是因为自己身边的追捧者越来越多,她已被众人簇拥着走了很远,而师青染依旧一人滞留不前吧?
师青悠已记不清当初的心境,只知道在那一段时间里,兄弟姐妹都不待见师青染,或因她性格,或因她太过平庸——师青悠也潜移默化地加入了厌弃她的小团体,仿佛这般才能彰显出他们一众人的独特。
往事随风,再看今朝,师青悠只觉得自己可笑。
她笑意尽显,选了对最奢华的耳环:“戴这对,新娘子就要戴最好看最华丽的。”
说话间,她已拿起耳环亲手替师青染戴上,二人距离甚近,她借此附耳道:“青染姐姐,我想通了。”
师青染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却又立马会意:“如何想通了?”
师青悠替她戴上左边耳环,道:“方才我见到他与一个红衣姑娘在一起。”
回想方才景象,师青悠叹气道:“尽管那个姑娘不愿搭理他,子羽却一直在她耳边喋喋不休,不厌其烦。”
“如今的他,像极了当初一直纠缠着他的我。”
“他看那姑娘时,眼睛都在发光,仿佛眼里只容得下她一人。”
右边耳环也戴好后,师青悠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那时候我才知道,我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在外人眼里有多么可笑。”
师青染惊讶于她竟突然开窍了,忍俊不禁道:“你现在知道也不晚,偌大江湖武林,比他段子羽优秀的人多了去了。”
师青悠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遂又笑道:“那祁教主可是足够优秀?”
师青染目光闪烁:“那是自然。”
祁怀锦房间。
“我说你啊……”祁恒瑜看着面前反复踱步的人,终于忍不住出声了,“有必要这么紧张吗?”
“没,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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