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水声停了之后,原野湿着头发出来,贺柠连忙帮他擦头发。
原野一边享受她的温柔抚摸擦拭,一边还要劝:“让护工来就行了。”
这么简单的事儿,贺柠哪里舍得假手他人,故意恼怒:“看不起我?”
“好了,柠柠,你乖乖陪着我。”
贺柠被他抱在怀里,他修长的手指搭在贺柠的肩背上,她细白的手指则在他湿润的黑发间穿梭。
擦完吹干头发之后,贺柠开始算账了:“你说,你搞什么惊喜,给了项嘉可趁之机,害得我生日还提心吊胆。”
原野没反驳,也没认错,显然不认为自己错了,反而转移话题:“项嘉呢?”
“被车撞死了,还有贺莎背债五十亿,跳楼死了。”
“嗯。”原野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这两个只是小角色,牵不动他的神思。
像他这样的人既不会对人落井下石,也不会升起半点同情和愤慨。
“现在好了,一切都过去了,原崇之前还想跟你道歉,嗳,自作自受。”
原野漫不经心地挑起她的一股头发,在指间玩来玩去,听到“原崇”两个字,心绪也很宁静。
“都过去了。”
“过去”是这世上最残忍,也最慈悲的两个字。
一切都挡不住时间的流逝,有很多曾经摧人心肺的事儿过去了可以放下,有很多求而不得的感情,过去了就再也挽不回。
贺柠爱怜地亲了亲他脸颊,硬硬的青茬刺得有点疼,有点痒:“你能这样想就好了,以后咱们俩安安静静地过好小日子。”
“是吗?”
她察觉到原野语气里的一丝危险。
果然,原野捧着她的脸,下巴凑过来,用硬硬的胡茬往她脸上蹭,呼吸炽热:“我好像听到一些话,席烨然也还不错,娱乐圈顶流,唱歌很厉害的小鲜肉商霖……”
脸上又刺又痒,贺柠躲来躲去,就是不让他得逞:“你,你那时候醒了?”
“嗯,还有许总跟你表白,柠柠啊,我才睡两天,你就桃花满屋开。”
躲不开的贺柠被他狠狠扎了一下:“我没有,气你的啦。”
“嗯,气我?”原野唇角带笑,蹭着她的下巴,“胆子大了?”
被他逮着蹭了很久,贺柠终于推开他,眼珠子一转:“那你当时没醒,难道是听到这些话气醒的?”
“不是,我饿了,”原野推开她,要给保镖打电话叫他们快点送饭上来。
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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