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以湛波澜不惊,并不挣扎,任由她肆意宣泄。
林沅被取悦了,得意洋洋地对他笑:“好甜!”
姜以湛舔去唇上的血珠儿,直勾勾注视着她,眉眼含笑,语气宠溺,“解气了吗?”
“一点点。”
她靠在他肩头,乐此不疲地玩弄着他的黑发。
一阵风过,她下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闷闷地问他:“姜小白,你在美国时,过得好不好?”
“嗯?为什么问这个?”
两人在一起时,好像都在刻意回避着过往的话题,姜以湛没想到她会问出来。
“好奇。”她捏捏手指尖,在他锁骨处轻戳了几下,“不能问?还是你不想说?”
姜以湛沉默了一会儿,轻笑道:“不是。”
“嗯?”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际,漫不经心道:“只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林沅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
姜以湛微微一笑,故作不在意地说:“你不是知道了吗?抽烟喝酒打架飙车。嗯,没玩女人。”
林沅被逗笑了。
姜以湛敛下眼眸,乌瞳闪过几丝阴郁和茫然,很快就又恢复如初,“那几年过得浑浑噩噩,分不清梦境与现实,脾气暴躁,时常失眠。每天都觉着自己活在水深火热里,无数次想要放弃,事实上,的确做了很多蠢事。”
他自嘲地笑笑,眼神有些缥缈:“每次被救起,醒在医院,总会发现老爷子布满血丝的眼睛,白发也添了不少。怎么说呢,可能人有了牵挂,有了惦念,渐渐的,就没法子随心所欲。大概就是从那时起,喜欢上了飙车。似乎只有在极致的速度下,才能燃起对生活的渴望。”
“不是一直在看医生吗?”
“没用的。”
林沅愕然地望着他。
姜以湛微微一哂,捏了捏她的鼻尖,“进行过几次催眠治疗,效果不好。听说催眠后,我完全丧失了自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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