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看沉默的女人,似乎想从她的沉默,从她纠结的神色上看出和她回答不符合的深层含义。
过了片刻,男人很慢地眨了下眼。
“给我时间。”
容初抬头,“嗯?”
“容初,再给我一些时间。”宴岑认真看她,“让你能够安心地和我在一起。”
就像他当初急冲冲跟她求婚,被拒绝后才明白,原来“在一起”,并不是说用婚姻关系把两人捆在一起——而是要她心里有他。
可今天他好像又明白了,即便她心里有他,他们离“在一起”,似乎依然有段距离。
理解,爱,信任……他们之间缺失的实在是太多了,也太久了。
当初走肾走得有多急切冒失,走心的距离就格外长远。
“好。”宴岑拉起容初的一只手,“我们就还像现在这样。”
“你可以去忙自己的工作,有自己的社交圈,也不必向家人,向外界公开我们的关系。”
说完他自己都愣了下——这难道不是三年前,他和她在一起时的模式吗?
只不过现在,角色互换,位置反转。
宴岑心里轻笑。
果然都是要还的。
“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他拉起她的手放在的唇边,垂头轻吻她指尖。
跟刚才难耐的热吻不同,男人的这个吻,完全不沾染任何□□的意味,他细密从指尖吻到她手腕他送的那条手链上,低敛的深刻眉眼显出极尽的温柔,甚至是虔诚,“榕榕……”
“只要我能在你身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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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过后,容初就过上了华丽丽的“渣女”生活。
可宴岑没有一点不满,甚至心里十分暗喜——保持现有的关系,那就意味着他可以继续在她这里住下去。
都能住一块儿了,还要什么自行车。
爸爸妈妈住在一起,最高兴的是居居——他终于可以像别的小盆友一样,同时拥有爸爸和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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