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初:“…………”
我去。
还“剥夺”,“抹杀”……说得好像你是一朵无辜委屈的小白花。
狡猾的资本家真是说辞一套套。
容初不服,“我怎么剥夺抹杀你了?”
狡猾的资本家垂眸沉吟,又瞥了眼她脸色,“比如以前……我是有错,我忽略了你的处境和心意。不论当时我们是不是有误会,你的确都受到了很多伤害和委屈。是我的错。”
容初微微努唇,一脸“本来就是嘛”。
“但是容初——”宴岑稍顿,眉心微不可察地拧了一瞬,“你说我们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毫无意义,说我们之间的感情……是你的污点。”
容初:“……”
还挺记仇。
宴岑长眼微动,“那是对我最彻底的否定,也完全……否决了我对爱的定义。”
容初:“……有那么严重么?”
“是。”男人坚定道,他灼热看她。
“因为对我来说,你就是爱本身。”
容初心里一跳。
宴岑突然牵唇笑了一下,“或许对你来说,和我在一起的那段时间真的不堪回首。”
他直勾勾看她,黑眸比海更深。
“但对我来说,那就是我唯一的,有关爱的回忆。”
容初不自觉屏息,又跟被烫到目光一般,迅速躲开男人的注视。
……其实,和他的那份感情,对她来说也不是完全的……一无是处。
一份由一夜情发展而来的初恋,其中还掺杂着未婚先孕这样的蠢事——这样的恋情必然是不可取的悲剧。
但她也不是全无收获——除了她的小猪崽崽天使宝宝之外,她应该还得到了……成长吧。
成长与蜕变。
至少,相对于过去的被动和无奈,她对现在这个更加独立,更加坚定的自己更为满意。
……当然这些话她是不可能给他说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办法像男人现在这样,坦率地表白自己。
容初不自然地抓了下鬓角,有些吞吐:“那,那你还是不能随意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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