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岑:“!!”
这突如其来的视觉冲击感过于香艳强烈,宴岑的大脑空白一瞬,气血随之翻腾上涌。
即便是这个时候,他脑中跳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居然是:她真的瘦了好多啊。
尤其是……
宴岑知道有些部位有着统一的衡量标准,好像是用英文字母?但具体如何,他并不清楚。
不过他有自己的测量标准。
以前那些“亲自测量”的回忆画面疯狂划过脑中,他手心灼热,不得不闭眼深深吸了口气,才克制住想要再次“测量”的冲动……
抱着衣衫不整的人从浴室出来,又把她轻轻放在居居旁边时,宴岑的太阳穴依然突突跳得厉害。
明明什么都没做,可他依然像干了什么亏心事一般,长眼闪躲着拢住她的睡袍,又手忙脚乱地给她系带。
他指尖修长,平时打领带系纽扣都十分利落灵活,可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系个带子却怎么都系不住。
急乱之中指节滑过带着温度的细腻肌理,不知道是不是有点凉,沉睡的容初居然也应激般有了某些触动……
宴岑觉得自己的神经都快绷断了。
他索性放弃,一把扯过居居身上的被子,盖住了那些让他血脉喷张的光景。
做完这些,他顺着床边坐在地上,一条长腿屈起企图遮掩什么。一手揉上眉心,神情莫名挫败,但勾唇轻笑时又有点无奈,甚至小窃喜。
以前他们还在一起时,他的克制与忍耐就常常绷断,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只看两眼就……倒不是自制力不如以前,只是三年的空缺和干涸,他整个人就像摇摇欲坠的老房子一般,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宴岑气音短促地笑了一下,放下额前的手,扭头看向身侧。
容初被裹合严实,只露出一颗圆润精致的脑袋。她睡得依然昏沉,对于旁边男人熬磨又克制的心路历程一概不知。
只定定看了她几秒,宴岑便释然了——
他的榕榕,真是哪儿哪儿都长在他的审美上。
他也是个正常男人,面对一个自己心爱,又处处踩到他点的女人,有个什么反应,那不也是很正常的么。
嗯,这绝对不能说明他道德水准低下:)
而且他甚至都没有在她生病昏睡的时候趁人之危。
——这恰恰说明他是个品质高尚的真君子好吧!
给自己开脱完之后,宴岑一下子愉悦松快不少。他转过身,又朝床侧靠近了些,更近距离地欣赏他的睡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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