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根治断根了才好。”
舒贞媛没想到不过昨日匆匆一面,贵妃竟对她这般上心,还特意叫了知秋来送她。
心下感动之余,也说了几句“多谢娘娘关怀”之类的话。
两人又寒暄了一会儿,眼见得日头上来了,知秋也不好再同她多说,免得误了她离去的时辰。
于是替她将东西收拾好后,两人便一同出了殿门。
此时,方才那几个嘴碎的小宫娥还跪在殿外,听得她二人出来的动静也不敢则声,只把头压得更低了。
舒贞媛见状也不说什么。
她虽好性,但被旁人这样说自己,心中自然还是有气的,更何况,人是知秋做主罚的,她也不方便开口。而知秋先前叫她们跪足一个时辰,本就是为了立威,叫行宫的人都知道,不是什么话都能浑说的,因而更不会叫她们起来了。
于是两人一路出了本枝殿,到了行宫外。
行宫高墙外,一驾步辇停在那儿,舒贞媛见状一愣:“这……”
知秋笑道:“这算是娘娘送您的礼物,娘娘说下山一路颠簸,故而遣了人送娘子一程,还望娘子莫要推辞。”说着一顿,方又续道,“娘娘说有句话叫奴婢带给您。”
“还请姑娘解惑。”
知秋:“娘娘说,此去路远,恭喜娘子得偿所愿。”
舒贞媛听后,心中感慨万千,半晌,才眼中含泪说了句:“谢娘娘。”
最终,在知秋的目送下,舒贞媛上了步辇,一路往山下去了。
而站在身后的知秋,一直待对方的步辇没有踪影后,才转身回了行宫。
另一边,坐在步辇中的舒贞媛,手中抱着自己的行囊,眼中尚带着泪,唇边却扬起一抹真心的笑容。
半晌后,她才将行囊往身旁一放,恰好手碰到一叠物什,于是拿起一看。
原来是她身边角落处同样放了一个鸦青色的包裹,只是先前她不曾注意,眼下打开,方发现里面是一些做工精致的衣物并一包银两。
看着收拾整齐的衣物,舒贞媛顿时明白过来,贵妃叫了步辇送她,并非只是因着下山颠簸,而是怕她不收这些东西,这才暗自叫人放在步辇上。
思及此,她原本已经稍稍恢复的眼中又蕴起泪来。
此时,包裹最下方的奇怪触感,引起她的注意,她手往下一翻,竟拿出了几张地契。
地契写得是离行宫有些距离的一处州府,显然贵妃已经猜到她离开行宫后应当无处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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