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的。上头的封印是皇上的私印。老臣未能仔细辨认,就派人将此密信快马加鞭送去边关。哪知竟是有人胆大包天,伪造圣印,假传圣意!此事,老臣有罪!请皇上降罪责罚!”
何将军这番话说的有理有据,看似没什么大问题,但是在场的如瑜王和王一类的,心中都在嗤之以鼻,暗道这老匹夫为了帮皇上分忧,连这种事都能编出来!
要真是如他所说,那一早他们关押顾瑾的时候,怎么不把这事说出来?!真当他们都是傻子了!果然是武将,半点心思都藏不住。
“就算何将军有罪,顾副将也还是有谋逆之嫌;毕竟带兵入京,只是其众多罪责之一!”又有一个官员站出来据理力争道。
“顾副将是否谋逆,自有圣上决断;再者,除了带兵入京这一条,其余罪责,显然是诬陷,并未有铁证能证明。而带兵入京本就是有人故意设陷,假传圣意。这背后之人,才更是其心可诛!你们如此咄咄逼人,说不定就是受那幕后之人指使!”一向与白御史不对付的刑部侍郎走上前,质问了一通之后,转而向殿上道:“恳请圣上查明此事幕后主使,臣毛遂自荐,若不查清,便自请贬官!”
“此事,待议!”霍昱做出一副不耐头疼状,挥了挥手。
“退朝——”“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之后,连着好些日子,朝堂上都围绕着此事争执不休,却始终未能有结果。每次好似要有定论、要定罪的时候,就会出现别的状况。
日子就在霍昱为了朝堂上顾家一事“焦头烂额”之时,步入了深冬,迎来了开岁的年宴。
……
虽说这段时间朝堂上并不太平,但是到了开岁年宴那天,所有的人都是满面笑容,乐呵呵地与身边两侧的人交谈。这可是结交上官、打点关系的好时候,又是宫中年宴,谁都不会傻到在这种时候惹出不快。
和王府一正妃两侧妃都跟着进了宫。瑜王府只有花想容跟着瑜王进了宫参加年宴,宁芷月本来是可以跟着进宫赴宴的,却被废了侧妃位。咋眼看去,瑜王府对比其他宗亲王爷的坐次显得有些冷清。
年宴快要开始的时候,熙承帝与贵妃娘娘方携手而至,众人忙跪下迎接。虽说没人敢抬起头来看,但是光看那每次落下都几乎是同等位置的鞋,就能猜到这二位宫中最尊贵的人物,是并肩而行的。
等到皇上落座,宣众人免礼并开宴的时候,花想容就有些神思不属。她看着那上首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亲密的帝妃;看着皇上挥退了服侍的宫女,自己剥虾蘸酱放到贵妃面前的碟子里,贵妃也毫无惊慌失措之意,皇上剥一个她就吃一个。看旁边宫女太监毫不吃惊的模样,就知道帝妃二人是经常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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