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洗手间。”
牧仁无视齐渊的问题,起身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没有人,牧仁站在镜子前,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
自己脖子上的口红不算明显,但却让人一眼就能看见。
用水把这抹口红擦干净了,这才放下心来。
“真是个记仇的小丫头。”
薄唇轻起,声音低沉,只有他一个人可以听到。
牧仁猜到这事就是早晨的时候在车里发生的。
之前他还以为她第二次抱着他的脖子,是因为想黏着他。
现在看来,自己貌似又想多了。
那丫头当时一定满眼坏笑。
难怪她之后愿意老老实实坐在副驾驶上,吃着他做的早餐,眼睛都笑弯了。
这丫头心硬的姑娘。
她不会知道他昨晚两点多才睡的觉,早餐六点就起了床,只为了给她准备食早餐。
他这几年忙着工作,早餐都在外面吃,手艺有些生疏,拿给她的那一份,已经是第三次的成品了。
亲自做的早餐,外加出卖了色、相,还是没能让那丫头彻底原谅他。
貌似他遇上的姑娘,没那么好骗。
再次回去后,瞧着齐渊一脸的好奇,牧仁脑仁疼。
“老牧,你也知道我嘴巴有多严实,你告我是不是昨晚乌兰图雅又去找你了?你有没有把人直接吃了?”
如果他是牧仁,早就把乌兰图雅先吃了,生米煮成熟饭后再说。
听到乌兰图雅,牧仁原本平静的脸上变黑了。
从昨晚到前一刻,他都有意,或者无意的把乌兰图雅的事情放在了内心深处。
特别他昨晚对其其格做得事情,也够意外,让他心里无暇想乌兰图雅的事情。
此时听到乌兰图雅的名字,内心深处的情绪瞬间解封了一般,弥漫在了心里,酸涩复杂。
牧仁只能喝着奶茶,掩饰自己内心的烦躁。
这多年他跟乌兰图雅的事情,对面坐着的齐渊差不多都知道。
几分钟后,牧仁自我嘲笑,言语里有着摸不到的黯然之色。
“她应该跟她的男朋友在一起。”
“乌兰图雅昨晚去你,之后又离开找那个酒吧歌手去了?”
看着齐渊如此生气,牧仁忍着心里的憋闷,解释:“你想多了,她一直跟她的男朋友在一起。”
齐渊在此看向牧仁脖子的位置,小心翼翼地问:“那昨晚跟你在一起的女人是谁?”
“算了不谈这个了。”
牧仁一出口,表达了自己不想谈这些问题。<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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