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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告诉田甜那些话是蒋鹿衔亲耳听去的,她会不会原地裂开。
小篱笆:【难过得像一只200斤的橘猫.jpg蒋鹿衔就是个神经病,田甜不要难过。我还有事先下了,各位明天见。】
江蓠打完这些话直接下线遁逃。
对于蒋鹿衔那个狗,她也自身难保,所以对不起了老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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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挥开对田甜的那点愧疚,江蓠决定找个地方挥霍点软妹币抵消一下。
下午要去医院探病,她想去之前买束花再提点礼物。多年没见总不能两手空空的过去。
江蓠换了一条收腰无袖长裙,开上自己那辆保时捷超跑便出了门。车子下坡刚转个弯,就看到不远处一个中年男人靠着宝马车在抽烟。
隔着挡风玻璃江蓠认出是昨晚出现在蒋峰亦家的男人——蒋鹿衔的父亲。
这之际蒋君裕已经踩灭烟大步走了过来。
江蓠顿了顿,拔下钥匙开门下车。
这是第二次见面,彼此还算陌生人,难免会有些尴尬。
“你叫江蓠吧?”蒋君裕似乎有些局促,笑容不太自然,“我是蒋鹿衔的父亲。你们结婚的时候我有事情没回来,希望你不要见怪。”
蒋君裕身穿高定西装,腕上名牌手表彰显出低调的奢华。打眼看上去跟蒋鹿衔有几分神似,但看久了就发现两人气质截然不同。
蒋鹿衔疏离高傲,眼前这个人儒雅的外表下是油腻。
江蓠抿了下唇。这声“爸”莫名叫不出口。顿了顿只好转而问到:“您是来找蒋鹿衔?他没在……”
蒋君裕立刻说:“不不不,我不找他。”他笑得一脸慈祥,“你有时间吗?我想跟你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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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蓠不清楚蒋君裕的喜好,便按照他这个年龄的偏好去了唐松茶楼。包房里茶香袅袅,两人隔桌而坐。江蓠捧着茶杯,安静等待蒋君裕开口。
老实说,这个人虽然是蒋鹿衔的父亲,但是她并不知道该跟他聊些什么。
从十六岁起认识蒋鹿衔,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江蓠都误以为他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她从来没有见过他的父母,也鲜少听其他人提起这些。仿佛这个话题不止蒋家,在整个圈子都是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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