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毒症。”赵星泽轻声对她说,“班里一些人计划找个时间一起去看她,你要不要一起?”
江蓠沉默两秒,点头:“好。”
“你加上我的微信吧。到时候联系,影展的事情也可以随时沟通。”
江蓠用手机扫了码。
“有什么事……”
“联系我”这几个字还没说出来,江蓠便看到蒋鹿衔走了出来。他站在台阶上,单手插着口袋,冷冷地望着这边。
“看来是要走了,有事电话联系。”
江蓠想从鸟巢上下来,奈何鸟巢还在晃动。赵星泽见状,下意识地帮忙稳住。江蓠道了声谢,款款走向蒋鹿衔。
她停在下面的台阶上,扬起脸望着他,有些担心地询问:“你……怎么了?”
蒋鹿衔的脸上像罩了一层冰霜,眼神冷得没有半点温度。江蓠心稍稍提起,蒋峰亦到底跟他说了什么?
蒋鹿衔目光从赵星泽身上移开,一把抓住江蓠的手腕,不由分说地往外走去。
一路上没有任何交谈,到家后蒋鹿衔独自去了书房。莹白灯光下,他面色阴沉,幽深眼眸中情绪难辨。
静坐半晌,拿起手机拨了一通电话。
蒋鹿衔冷声到:“把蒋君裕近三年的行程都给我。”
“好的蒋总。”
挂断电话,蒋鹿衔讥讽地勾了勾嘴角。原本还在想今天蒋峰亦设这场鸿门宴是知晓了什么事来打探,没想是这种蠢招。
蒋君裕这个人他以前不会认,现在同样不认。蒋峰亦想拿他来牵制自己,简直是在做梦。
·
江蓠猜到这顿饭多数是吃不好,所以一早就让阿姨做了准备。简单吃了宵夜后便上楼洗澡。
蒋鹿衔进门,正看到她抱着电脑坐在床上,聚精会神的对着屏幕不知在研究什么。
“我让阿姨留了饭。”江蓠抽空抬头看了他一眼。
蒋鹿衔扯掉领带随手丢到椅背上,目光不经意瞥到放置在桌上的戒指。
结婚戒指被打入冷宫,这枚戒指也只有在买来后最初的几天出现在她的无名指上。自从进了蒋氏后她就哪一个都没再戴过。
月光下两人相谈甚欢的场景在脑海中重现,那股说不出的烦躁再次鼓噪起来。
蒋鹿衔一粒一粒解开衬衫纽扣,几步走到床边。长如鸦羽的睫毛缓缓垂下,沉声问到:“你在做什么?”
江蓠抬眸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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