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低头呢?”辛以彤啧了声,“怎么着,他是得惯瘾儿了是吧?”
江蓠结婚两年多,辛以彤见到蒋鹿衔的次数一个巴掌能数得过来,但深知这男人高傲且不可一世。毕竟扒拉扒拉榕城,不知道蒋家掌权人蒋鹿衔是谁的屈指可数。身价百亿,手中掌握着羡煞旁人的经济命脉,在上流社会里也是令人俯首称臣的对象。
在外面牛逼轰轰也就算了,毕竟那是脸面。在家里跟自己老婆还要装腔作势也是醉了。又不是不知道彼此的长短和深浅。
江蓠不以为然。疲倦地侧了侧身,淡淡到:“那就让他等吧。”
……
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蒋家别墅外面。虽然这一路上江蓠看起来都没什么不对的情绪,但辛以彤还是忍不住会担心。
她们两个在江镇认识,算一算已经将近十六年。江蓠性子随性,她总怕她在感情上也如此。
辛以彤解开安全带,一脸严肃地对江蓠说:“虽然我没结婚,但是对付男人姐姐比你有经验。你就记住一句话,有些男人就是贱皮子,你越包容他们越蹬鼻子上脸。长此以往,以后就算不是你的错也是你错了。因为你没有让着他。”
江蓠在小事上一贯不爱计较,是没碰触到底线就懒得较劲的人。但是情人之间最后的爆发,往往都是由一件件不起眼的事情积累起来的。
江蓠何尝不明白她的担忧,只是她无法讲清和蒋鹿衔的相处方式。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怎么去形容。
她轻笑了一声,反过来安抚辛以彤,“你不要生气,这事儿不是我的错,所以我没打算先低头。”
“真的?”
“嗯。”江蓠缓缓垂下眼眸,声音很淡,“我嫁给他,又不是来受委屈的。”
——
辛以彤驾车离开后江蓠转身进了家门。室内寂静昏暗,已经快要十一点,阿姨和司机早就离开了。
江蓠打开灯,对着奢华而空旷的大厅沉默几秒,径自上了楼。
也许是一路上都在断断续续的睡觉,洗完澡后江蓠竟然没有任何睡意。吹干头发又做了护肤,索性到影厅去看电影。
这个房间原来是一间游乐室,因为她喜欢闲暇之余在家看看节目,所以结婚后蒋鹿衔把这里改成了一间小型的放映厅。
这段时间没有更新影片,江蓠便随意挑了一部看过的片子放。声音从音响中传出,忽明忽暗的光影间断闪烁。她抱起一床蚕丝毯在躺椅上躺了下来。
这是一部西班牙的悬疑电影,她已经看了几遍。然而每次看的时候都能发现新细节,是以她乐此不疲。
主线渐渐铺展开,剧情随着罪犯和律师的对峙不断反转进入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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