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逝了,从那以后,她就一直郁郁寡欢,得了怪病,消瘦地不成样子。
“我没处可去,来投奔你来了。”胡曼曼实话实说,她真的不知道该先去哪个地方,父母没了踪迹可寻,只剩下小花了。
袁小花也拉着她的手,低低地叹气:“我常常想,当日我若按照你的做,是不是便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胡曼曼说不出话来,她其实也并不知道,命运是有怎么样的轨迹。
她也不要住别的地方,也不嫌弃袁小花的病,就搬了张行军床睡在了她旁边。
许是胡曼曼来了,袁小花精神好多了,起来走了几圈,两人又一起睡了。
到了后半夜,胡曼曼却睡不着,听着一片响动声。
突然,砰地一声,门开了。
她揉了揉眼睛,月光下,沈纪堂如天神般站在门口。
“跟我走。”
她颤颤巍巍地开口:“纪堂,你听我说。”
“你不该……”
“郑雪纯才是——”
她破碎的话语拼凑出一些些真相,沈纪堂皱紧了眉头,约莫明白了她的心事。
“跟我走。你是我认定的女人,少扯别人。”
他几乎是扛着将胡曼曼带走的,走时,胡曼曼还穿着袁小花替她准备的纯白色睡裙,看起来像是一朵巨大的白色莲花,在沈纪堂的肩膀上绽放了。
袁小花噙着笑,看着这一幕,半晌才道:“曼曼姐,我算是还清了你的情了。”
夜渐渐消失,热闹的城南响起了各种各样的声音,叫卖声,打铁声,行人的脚步声,每一声,都充满着烟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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