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来啊?”
“今天你说要搞酒席,我他妈给你搞了,新娘子不在,你又想去哪里?”
他刚要去拎沈纪堂的衣领,却被沈纪堂一把按住了手臂,手臂上跟沈纪堂打架的旧伤还隐隐作痛,松了手:“轻点,你小子轻点!”
“新娘子在,我说了明天给你见。”沈纪堂冷冷道,“至于什么酒席,也暂时是个象征。你来摆平,我今晚上有事。”
“什、什么?”沈云龙自打娘胎里出生就没听到过这样的事情,且这事情还是他儿子的主意,“大喜的日子你没跟我商量也就算了,你让我替你摆平?”
“当初我可是八抬大轿,敲锣打鼓把你娘娶进门的。”
沈云龙强调。
他的论点并没有说服沈纪堂,他勾了勾嘴角:“似乎没什么用。”
沈云龙愣了,他说不出话来,沈纪堂也就随之离开,大太太找过来,素来冷静自持的她,也额头冒出了不少汗了:“这是怎么了?”
听沈云龙说完,大太太也呆住了。
三太太正好过来找大太太,凑巧听了这事,想了想,嗨了一声:“这事儿倒也好办。”
楼上,胡曼曼已然醒了,她揉了揉眼睛,沈纪堂正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在刷刷地书写着什么东西。“你醒了?”胡曼曼看了会儿周围的陈设,这才觉察出自己是在沈纪堂的房中。她只记得自己做了很多断断续续的梦,有些好,有些不好。但刚刚这个,是个美梦。
“你在写些什么?”
“誓词。”他难得地回过了头,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我在德国留学时,就曾想过,若是遇到了想要共度一身的姑娘,会亲手准备这一份结婚誓词。”
想要共度一身的姑娘,女主角出现了吗?
胡曼曼心中微微泛酸:“那你写好了?”
“我读给你听。”
“啊?可以吗?”胡曼曼面上终究带不住笑容了,颤声道,“会不会不太好?”
毕竟,这种东西的第一次也不该读给她听呀。
他挑了眉头:“不会。”
“哦。”
沈纪堂走到了胡曼曼的面前,他高大的身影笼罩住了她,昏黄的灯光下,她更是被他对比成了小小的一团。
“我,沈纪堂,之前从未相信过地久天长,我父亲曾说,一辈子只面对一个人,想想就都可怕。”
他没看纸张,什么都没看,就这么望着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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